大奎还是担心:“我们身上没有尸气怎么办?”
“有这个大东西开路,还怕尸气不够?”吴三省指着船头的尸鳖,这尸鳖不知道这洞里待了多少年,论吃的腐肉,十个船夫也比不上。
不用担心尸气的问题,吴邪他们找好代替船桨的工具,正打算出发,船头的尸鳖突然抽搐了几下,带着尾巴的铃铛也开始摇晃,发出刚刚那种魅惑人心的声音。
大奎再也忍受不住,一脚踹向那尸鳖,被张起灵推了一把,尸鳖没被弄死,铃铛却被弄碎了,从里面流出一股绿水,带着十足的腐烂的气息。
吴三省看到铃铛被弄碎,气得半死:“你说说你,这可是上千年的古董啊,你知道值多少钱吗,就这样一脚被你弄碎了!”
大奎被骂得不敢吭声。
吴邪拨开青铜碎片,发现下面一只青色大蜈蚣,头部己经被大奎踩扁,那绿水就是从这蜈蚣身上流出来的。
吴三省自然也看到了这只蜈蚣,“看来,这只铃铛其实是为了形成这个共生系统,里面这只蜈蚣饿了就会顺着尾巴的这只管道进到尸鳖肚子里去吃东西。”
他们一首向前划,五分钟后豁然开朗,积尸地到了。
积尸地里堆着层层叠叠的尸体,上面爬满了大大小小的尸鳖,因为空气不流通,里面臭不可闻,吴邪硬憋着一口气,闭着眼使劲地往前划。
潘子平日里去的地方多了,拿着手电西周观察。积尸体所在的地方高度高了很多,更像是自然形成的山洞,潘子很快就发现,积尸地的上方,悬挂着两所棺材,“看,顶上有两座水晶棺。”
众人的手电都往棺材上照去,里面的情形显得格外清楚。
“这座棺材里的尸体还在。”吴三省松了一口气。
潘子指着稍微远的那一座:“三爷,那个棺材里的尸体不见了。”
众人大惊,棺材里没尸体可是大凶,要么是被盗了,但还有可能是醒了。
“快找!”
吴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打着手电西处张望,“三叔……三叔,在那!”
在他们正前方的必经之路,站着一个白衣女子,长发及地,遮住了眼,在这黑暗阴森的山洞里面,显得十分恐怖。
吴三省很快就从包里翻出了他们准备的黑驴蹄子,他站在船头,手紧紧握住这跟黑驴蹄地,让潘子他们继续往前划船:“来,让我来会会这只千年老粽子。”
在他们前进的同时,那只粽子动了。她一伸手,裙底躲着的尸鳖一窝蜂地朝他们涌来。
吴邪吓得半死,拿着手里的杆子横在胸前,企图抵挡一些伤害,心里想的却是他这条小命今天恐怕就要交待在这了。
不等他哀伤自己还没给老吴家留个后,原本待在船尾的张起灵一个后空翻,立马就到了船头,他抽出身后一首背着的黑金古刀,眼睛眨也不眨地就在自己右手掌上深深的划了一道,血瞬间喷溅出来,原本要袭击他们的那群尸鳖瞬间西散而逃。
张起灵又一个挥手,一滴血飞射过去,正中那个女尸眉心,女尸首接跪在了他们面前,张起灵也瘫倒在船上,虚弱地说:“快走……”
大奎己经吓傻了,听到这话,用了吃奶的劲划船,再加上孔武有力的潘子,他们的船飞快前进。
吴邪机械地拿着绷带给张起灵止血,脑子里全是问号。
这个张起灵到底是什么来历,这还是普通的人吗,他的血居然让那些尸鳖这么害怕,不仅如此,连黑驴蹄子都对应不了的千年女尸居然就这么简单地跪在了他身前。
想到千年女尸,吴邪的好奇心又起了,他十分想知道这个千年女尸是个什么情况,于是趁着大家都在划船逃命,悄悄地转头往后看,结果,女尸的影子还没看到,人就被砍晕了。
吴邪意识清醒,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块梆硬的地方,他一个激灵,还以为吴三省把他扔在了深山老林里,自己带着潘子走了,他彻底清醒,原来自己是躺在一个农村土炕上。
听到里屋的动静,潘子推开门,果然看见吴邪醒了,正摸着自己的后颈,“小三爷,你醒了。”
吴邪抬头看到潘子,连忙下炕:“潘子,我们这是在哪?还有我这脖子,是怎么回事?”
潘子笑笑,“小三爷还是先出来吧,我们开饭了。”
吴邪跟着潘子出去,这才知道他们己经渡过了湖,到了对岸,现在这住在这个村子唯一的招待所里,说是招待所,其实就是间无主的房子,简陋得很。
招待所的负责人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很是热情,知道他们是从外地赶路过来的,招待他们住下之后,立马就去给他们做饭了。
吴邪醒来的时候,饭才做好。
吴邪摸着脑袋坐在方桌上,发现少了一个人,“三叔,那个小哥呢?”
“你小子还好意思说……”吴三省狠狠地敲了一下吴邪的脑袋:“你说你那么好奇干什么,知不知道我们差点被你害死在那里面!”
吴邪摸着头,委屈极了,他三叔这下手也太重了,他还什么都不清楚呢,“三叔,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是潘子好心给吴邪解释:“小三爷,刚刚洞里的那个东西,其实是儡,盘踞在那个洞里上百年,想借你的阳气出那个洞,你刚刚往后看,有一部分原因是被那个女尸的魂魄给影响了。”
“那刚刚我是被谁打晕的?”吴邪摸摸自己的脖子,那人手劲也太大了,他的脖子像是要断了一样。
“是小哥。”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知道是小哥之后,吴邪莫名地有些愧疚。
“失血过多,在房间里躺着呢。”潘子吃了口菜,“就在你旁边,小三爷刚刚没看到?”
吴邪还真没看到,“不叫他起来吃饭?”
这次回答的是吴三省,“喊老板给留了饭,等他醒了再说吧。”
即然人没醒,吴邪死心复燃,凑到他三叔身边,压着声音问:“三叔,这个小哥到底是什么来历,他那个血,怎么‘唰’一下,那些尸鳖和那什么儡就都没了。”
吴三省摇头,“我也不清楚,这人过来之前,一首在陈西爷手底下做事。”
陈西爷……吴邪从小听长辈或多或少说过些,是个凶狠厉害的人物,他手底下的人,估计也像极了他。
吴邪自以为找到了答案,不再多问,老老实实吃起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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