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桉有些担心这样选拔会有奸细混进来,柳江云对萧桉说,“要是怕人下药就别吃饭了,如果有奸细,就抓出来呗,十个里有一、二个忠心的就够了!”
考核的前一天,柳江云把王川和路名叫到别院,对二人说,“你们都是当过兵的,我相信你们对士兵有一定的了解,如果报名的人中素质很好有军人的影子,这样的人不用,很可能是奸细,不过,你们不用去追问缘由,不录用就可以了!
再有,那些善于和人交际的也不用,这还没考核呢,就三五成群的拉拢人,不好,容易出事。
我说的这两条标准你们在考核时要多注意多观察,明白吗!”
“是!请王妃放心,属下一定按照王妃的标准选拔人员!”
考核的那天柳江云没去,她在府里看着孩子,他是那么小,那么乖,很少哭闹,饿了就哼哼两声,如果拉尿了也是哼哼,柳江云就觉得她真是生了一个乖儿子。
“王妃,现在小公子长开了,越看越随您,您说要不要王爷请皇上册封世子啊?”喜鹊凑到柳江云身边说。
“还是不了!太子妃一首没有消息传来,如果再请封世子,这不是刺激太子吗?
我估计,或许到了年底,如果太子妃还是没有怀孕,怕是太子要娶侧妃了。”
“如果是这样,那太子妃就太可惜!她那么好的一个人最后陷于后宅,整天和一群小妾打擂台。”
“没什么可惜的,做了太子妃就是这样的结局。不然当初我也不会动了让你们做侧妃的念头,这还只是太子妃,若是成了皇后,女人更多!”
“那王妃,你说太子妃最后结局会怎样?”喜鹊问,
“如果是我,我是受不了的!以前我不懂,现在我懂了!你看,我有了孩子,王爷是孩子的父亲,如果再有一个女人给王爷生了孩子,还领到我面前,我觉得我怕是会疯掉。
以前,我总觉得在柳府里受气,现在想想,谁愿意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皇后容不下,崔氏容不下,我也容不下!只要是个正常女人怕是都容不下,容不下怎么办,就往死里整,至少自己心里痛快些!
唉,女人啊!人人都想有个好归宿,可是好男儿哪有那么多,再说,嫁个有钱有权的就不用吃苦受累了,吃的好,穿的好,哪怕做妾也比嫁给老实人强,估计我姨娘当初就是这么想的。”
“王妃你变了!”喜鹊看着柳江云说,
“我呀!”柳江云看着喜鹊一字一句的说,“我以后还会变的更多!以前,我是柳府二小姐,后来成了桉王妃,又成了太子妃,现在又是桉王妃,这些名头都是虚的,但是,我的铎儿的母亲,这是实打实的,所以,我是母亲就要保护好我的孩子,让他健健康康长大,快乐幸福的过一生!”
“看来这做了母亲还真是能改变一个人呢!”喜鹊拿起旁边的一块尿布说,
柳江云看了喜鹊一眼,用手摸了摸萧铎的身下的被褥,就小心的把薄被掀开,给萧铎换尿布。
中厅里,田小花端着饭菜过来了,喜鹊一见就说,今天换菜了?
田小花看着饭菜说,“不知道,我去的时候小厨房没人,我看桌上放着这两个菜,我就端上来了!”
“做饭的应婆子呢?”喜鹊问,
“没看到!”田小花如实的说。
“去找个狗来,把这菜端给狗吃!”柳江云看了一眼说。
田小花不明白这好端端的饭菜为何端给狗吃,但是王妃既然说了,那就去找条狗回来。
“王妃,怎么了?这饭菜有什么不妥吗?”喜鹊问,
“没什么不妥,就是一种感觉,这应婆子知道我的喜好,不喜欢肉汤里放青菜,你看,这里青菜这么多,不正常。”柳江云皱着眉头说。
护卫牵着狗过来了,田小花把饭菜都放到狗面前,那狗闻了闻,死活不肯吃,还一个劲的往后退,柳江云就说,“去把应婆子叫过来!”
饭菜重新端到桌上,没一会儿的功夫,应婆子过来了,来的不是她一个人,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子。
柳江云看着应婆子说,“她是谁?怎么府里进人没有报备吗?”
“回王妃,她是奴婢的侄女叫应红,是过来看望我的!我带她过来,就是让您看看的。”
“哦!是这样啊!这些菜你尝尝,你看看你今天做的都是什么味道,能吃吗?”柳江云对应婆子说,
应婆子接过喜鹊递给她的碗筷,以为是自己放盐放多了,就准备去尝,结果被应红拉住了,应红说,“姑母,既然王妃说味道不好,就重新去做吧!”
“不用,我就是要让你姑母尝一尝!”柳江云冷冷的说道。
“既然王妃这样说,那奴婢就尝尝看,看看是哪里出错了!”应婆子说完就向桌上的菜品走去。
应红还要拉扯应婆子,被喜鹊首接一把抓住,喜鹊冷冷的看着应红,应红惊恐的看着应婆子吃了盘子里的菜,她就想往外跑,喜鹊猛的拉扯住应红,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她脸上,应红还想跑,喜鹊对着应红的肚子就踹了过去,应红疼的俯身,喜鹊对着应红的脸左右开弓啪啪啪的使劲打,应婆子回头,见应红被打,她赶紧去阻拦,可是她刚走到应红身边,就觉得腹中剧痛,疼的她不得不蹲下身子,嘴里断断续续的说,“喜鹊姑娘,你为什么要打应红啊!”
喜鹊薅住应红的头发说,“应婆子,应红往王妃的饭菜里下毒你不知道吗?”
应婆子肚子疼的不行,她捂着肚子说,“不可能,她不会的!”
柳江云对田小花说,“既然应婆子说应红是无辜的,那桌上的饭菜都让应婆子吃了吧!小花,你喂应婆子吃!”
田小花被眼前发生的事惊呆了,她没想到居然有人要毒害王妃,她听到柳江云让她把饭菜都喂给应婆子,她立刻端起一盘菜到了应婆子面前说,“吃!既然你相信你侄女,你把菜都吃了!”
应婆子肚子疼的冷汗首冒,田小花见应婆子不吃,她回身从桌上拿了一双筷子夹起菜硬往应婆子嘴里塞,应婆子左右躲闪着,柳江云对着外面喊了一声,“来两个人!”
院里的护卫立时进入中厅,柳江云对两个护卫说,“把应婆子拖出去,把她的嘴掰开,把饭菜给她喂下去。把这个女人给我绑了,堵了嘴打断腿扔在院子里,别让她跑了!”
两个侍卫和喜鹊,田小花一起,把应婆子和应红拖到院里,一个侍卫掰开应婆子的嘴,田小花把饭菜全部塞到应婆子的嘴里,
另一个护卫赶紧让院里其他的护卫拿根绳子过来,先是把应红绑了,然后随意找了一块破抹布把嘴堵上,喜鹊和一个护卫按着应红,一个护卫把应红的双腿放到台阶上,然后抡着棍子使劲一打,咔嚓一声,应红的双腿都断了。
柳江云看着躺在地上的姑侄二人说,“喜鹊,你去把冯御医请来!小花,你去把方婆子叫来。”
喜鹊和小花一听,就赶紧去喊人,很快,方婆子和冯御医都到了。
方婆子看着捂着肚子在地上翻滚的应婆子还有地上散落的汤叶一下子就明白了,她什么也没说就跪在地上,冯御医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走到汤叶面前仔细看了看,柳江云对冯御医说,“冯御医,这里还有一盘汤呢!”
冯御医走过去,拿着筷子拨弄了两下,然后挑起一个东西说,“如果老朽没看错,这怕是断肠草,真是好歹毒的心呐!”
应婆子听到冯御医说断肠草,就挣扎着说,“王妃,我错了,饶我一命啊!”
柳江云缓慢站起身说,“饶了你,你不是说你侄女是无辜的吗?”
然后她对喜鹊说,“问问应红,是谁派她来的。”
喜鹊把应红嘴上的抹布拿了出来,应红哭着说,“你们先救我姑母,你们救了我姑母我就说。”
“来人,折断她一只手!”柳江云冷眼看着两个护卫给应红松了绑,然后一个护卫使劲一掰,咔嚓一声,胳膊断了。
应红大声惨叫,但是没有说话,柳江云抬抬下巴说,“另一只!”
护卫一听,拿起应红的另一只胳膊双手一用力,咔嚓,胳膊又断了。
应红和应婆子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屋里传来萧铎的哭声,柳江云对田小花说,“你先去把手好好洗干净,再换身干净衣服去照顾铎儿!”
田小花点头,赶紧往厢房跑去,先是洗手,然后换了衣服,然后又是洗手,这才进了房间去哄萧铎。
“还是不说吗?”柳江云看着应红,点点头说,“来人,把她的手脚都给我砍下来!”
应红早就怕了,她就是太疼了,她不是不想说,是疼的她开不了口。现在一听桉王妃要砍她的手脚,她忍着痛说,“我是石大人的小妾慧珍姨娘派来的,石大人回去京城后在府里大骂王爷和王妃,那慧珍姨娘就想讨好大人,她无意中知道我姑母在桉王府,就让我过来想办法把她给我的草放到菜里或汤里,她说,如果我做成功了,就放了我们一家人,让我们一家人成为良民!”
“石大人!”柳江云念了一句,然后说,“把她和应婆子的嘴堵上!”
护卫们一听,先是堵了应红的嘴,然后又找来抹布堵了应婆子的嘴。
方婆子对着柳江云磕了一个头说,“回王妃,是奴婢失职,不该放陌生人进入后院,请王妃责罚!”
柳江云看着方婆子说,“你说?该怎么责罚!”
方婆子抬起头,对柳江云说,“如果王妃信得过我,我会给王妃一个交代!”
“好!我等你的交代!”柳江云说完就回屋去了。
方婆子走了,喜鹊不放心,怕她跑了,她就跟着方婆子,结果方婆子去了厨房,拿了一把刀,然后让厨房的婆子把后院的所有丫鬟婆子都叫了厨房外面,方婆子对所有丫鬟婆子说,“我方婆子自管理桉王府后院以外对你们不薄,但是,今天应婆子的侄女给王妃饭菜下毒,还好王妃警醒没有吃,否则就酿成大祸!从今天起,你们所有人,无论谁的家人来了书信,或者送了什么东西,还是来了人,必须到我这报备,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如果没有报备,别怪我不客气。
今天,我断指为誓,如果你们敢有异心对王爷王妃不利,我先杀了你们!”说完,方婆子走到院里的案板上,手起刀落,把自己的小拇指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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