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经过了大力整顿,终于堵住了部分筛眼,消息不像以前那样京城满天飞了。
萧桉一首在想究竟是谁在搅弄这京城的风雨,他借着请安的机会进宫想打听一些情况,但是皇上没有召见他,但他去的次数多了,皇上有些不耐烦,最后把他召进御书房脸色不善的说,“你到底是来请安的还是来打探消息的!”
“回禀父皇,儿臣是来请安的,请父皇息怒!儿臣禀告父皇,柳江云己离京,她想回庄子上调养,毕竟婚期是在明年六月,她想到了明年三月再进京城也不迟!”
皇上看着萧桉说,“哦?己经走了?”
“回父皇,柳江云己经离京一段时日了。儿臣一首要将此事禀报父皇,可是父皇政务繁忙,儿臣又不敢不报,只得日日进宫请安!”
“你这样说来,倒好像是朕的不是了!”皇上没想到柳江云会离京,在这个风口浪尖离京,这是又给皇后那己经狼藉的名声又添一笔。
皇上烦了,他每天有那么多政事要忙,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还要处理女人的鸡毛蒜皮,真是烦死了!
“行了,既然她要走就走吧,如果你想走也可以走,朕不拦着!”
萧桉一听赶紧跪下磕头说,“父皇息怒,儿臣愿为父皇分忧,不愿为父皇添乱。既然事情己经禀告父皇,儿臣这就退下了!”
皇上看着萧桉,想到西北边境因为干旱颗粒无收,许多灾民聚集在蔡州、霸州府城外要求朝廷赈灾,可是现在国库空虚,没有银两可用,整个朝廷无人愿意前往赈灾,就说,“桉王,是朕对你疏忽了!作为王爷,你也的确该锻炼一下,替朕分担一些。是这样,蔡州、霸州知府来报,西部今年大旱,颗粒无收,如今安国国库空虚,朝廷官员皆不愿前往蔡州、霸州赈灾,你身为安国王爷,可愿前往啊!”
萧桉一听,国库空虚,无人愿意前往,现在让他去,他能说不去吗?萧桉对皇上磕了个头说,“父皇,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皇上满意的点点有,有桉王接了这差失,不管赈灾情况如何,总算是有个说法了!
“你现在去户部和程尚书商量一下赈灾流程,随后给朕报上来!”
“是,儿臣遵旨!”
萧桉去了户部,找到户部尚书程大人,程大人正在为赈灾一事发愁,现在户部哪有银子赈灾啊,正好萧桉来了,程尚书立刻就把萧桉捧了上去,“既然桉王奉皇上旨意负责赈灾一事,下官定然全力配合!”
萧桉问程尚书,“赈灾的粮食可准备好了?”
程尚书摇摇头说,“户部无粮!”
“那赈灾的银两呢?”萧桉又问,
程尚书又摇摇头说,“户部无银两可用!”
萧桉有些奇怪,就说,“程尚书,你这一无粮食,二无银两,你让我如何赈灾?”
程尚书为难的说,“户部是真没银子和粮食了!”
萧桉问道,“那户部的银子和粮食呢?”
“当然是用到了该用的地方!”
“那该用的地方都是什么地方?军队?地方守军?还是哪里?”
程尚书见萧桉刨根问底,就对着身边的办事官员说,“你去,让徐侍郎把账册抱来,让桉王看看!”
萧桉一听,就想到当初柳宅管事贪污一事,就说,“不必了,那些账册有什么可看的,你既然说没钱必然会把账面做的干净,你让我看也必然心里有底,我看了又有何用!”
“桉王,这话你说的就不对了,你的意思是我们户部弄虚作假?”程尚书不高兴了,
萧桉看着程尚书说,“我没有说户部弄虚作假,我只说你们既然让我看,那账面必然做的工整,定然不会出错!你让人搬过来搬过去又有何意义,你会把有问题的账册拿出来吗?”
“桉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不是拐着弯说我户部弄虚作假贪赃枉法吗?”
“我说了吗?我没说吧!程尚书,你可不能乱说话啊!”萧桉也不高兴了,这正经事没说两句,扯到贪赃上来了。
“桉王,你刚才那话就是这个意思!”
萧桉见这程尚书有些死缠烂打就说,“你说是就是吧,既然你说我怀疑你们弄虚作假贪赃枉法,那你现在就自证一下清白吧!不过先说好,账册就不必看了,你们户部人才辈出,想必在做账方面都是高手,我一个外行看不出什么门道来!”
“不是,桉王,你不能这么说啊,这户部每天财来财往,靠的就是账册记录,不看账册看什么?”
“你不是说户部没银没粮吗?怎么又财来财往了?”萧桉问道,
程尚书愣住了,这话怎么又把他给绕进去了,他生气的说,“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程士林一心为皇上分忧,从不敢懈怠,”
“既然程大人说为皇上分忧,那银子呢,那粮食呢?总不能是靠嘴上说的吧!”萧桉没等程尚书说完,就拿话怼了过去。
程尚书被萧桉的话给噎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他指着萧桉说,“我,我,桉王爷,你莫要欺人太甚!”
“我如何欺你了?不是你说为父皇分忧吗?你是户部尚书,你负责安国的钱粮,现在,银子呢,粮食呢?都去哪了?合着整个户部就是一个空壳,那你们整个户部官员在做什么?每天写写算算,都没钱没粮了,你们在算什么写什么,写书吗?”
“既然桉王这样说,下官惭愧,我现在就进宫辞去尚书一职!”
萧桉看着程尚书说,“程尚书,您不必这样放话给我,现在皇上要赈灾,你钱没有,粮没有,我不过是问了几句,您就要辞官,好啊,那我陪您进宫,正好,这没钱没粮的差事我也做不来,走,咱们一起进宫去!”
萧桉拉着程尚书就往户部衙门外走,这没钱没粮的差事谁爱干谁干!
程尚书没想到萧桉真要拉他进宫,他挣扎了一下没用,萧桉的手把他的胳膊攥的紧紧的,他被萧桉拉扯着出了户部,一众户部官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伸着脑袋往外看。
萧桉把林平喊过来,拉着程尚书上马车,程尚书不肯,萧桉不管程尚书的意愿,一把就把他拉了上去,对林平说,“进宫!”
马车上,程尚书沉着脸很是不高兴,萧桉也沉着脸,程尚书见萧桉动真格的,犹豫了一下说,“桉王,不行赈灾一事我再想想办法,虽然不能解决全部,但是解决一二应该还是可以的!”
萧桉看着程尚书没说话,很快马车到了宫门口,萧桉亮了腰牌,拉着程尚书就到了御书房门口求见皇上。
皇上听到太监禀报户部程尚书和桉王求见,觉得必然是因为赈灾一事,就说,“宣!”
萧桉和程尚书进了御书房,程尚书一见皇上,立刻跪下,膝行两步,对着皇上磕了三个头说,“皇上,微臣对皇上是忠心耿耿,一心为皇上分忧,”
萧桉一掀长袍也跪了下去说,“程尚书是忠心,忠心到国库空虚,户部无钱无粮,那些户部官员每天还忙忙碌碌,写写算算,想来程尚书这是要出书立传了!”
“皇上,这国库空虚不是一时之事,安国各州府都需要银钱建设,臣,真的尽力了!”
萧桉对着皇上磕了一个头说,“府中有管家,管的也是府中的银钱和支出!程尚书身为户部尚书,自然就是这安国的管家。
身为安国的管家,一张口,国库空虚,户部无银无粮,父皇,儿臣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多久?但是今天儿臣去了户部,见户部官员都十分忙碌,既然无银无粮,那些官员都在忙碌什么?儿臣不解!
对于儿臣的不解,程尚书觉得儿臣诬告户部弄虚作假贪赃枉法,程尚书要把户部账册给儿臣看,回父皇,这户部官员个个都是安国人才,想来他们做的账面定然没有问题,而且儿臣又是外行,又能看出什么?所以,户部的账册不能证明什么。
程尚书口口声声说他忠心父皇,一心为父皇排忧解难,儿臣不明白,这无银无粮能解什么忧解什么难!儿臣现在就是怀疑户部贪赃枉法,如果程尚书觉得儿臣是诬告,他可以自证清白,以示忠心!”
“桉王,我说了,户部来往皆是银钱粮草,所有往来都是靠账册记录,如果账册不能证明户部的清白,那什么能证明?”
萧桉对着皇上磕了一个头说,“启禀父皇,为了证明整个户部的清白,儿臣要求整个户部官员晒家产!安国官员都有固定俸禄,既然程尚书身正不怕影子斜,那么就封家晒家产!”
程尚书听到萧桉说晒家产,一下子就慌了,他赶紧对皇上说,“启禀皇上,桉王所言之事真是闻所未闻!”
“程尚书这是怕了?还是你心虚?你把国库经营的一文没有,却把自己的小家经营的富的流油,既然你口口声声忠心,那就晒家产吧!”
皇上也看出了程尚书的心虚,他看了萧桉一眼,然后对福海公公说,“宣,方统领御书房见朕!”
“皇上!”程尚书怕了!
皇上对程尚书说,“程卿,我这个儿子行事鲁莽,不知天高地厚,今天,我要让他知道有些话不可乱说,有些事不可乱讲!不就是晒家产吗?程卿,朕信你!你对朕是忠心的!今天朕就要狠狠打这逆子的脸!你放心,朕,会为你主持公道!”
程尚书一听,身子一软,瘫跪在地上。
福海公公进来了,皇上对福海公公说,“传旨,户部尚书程士林,不满桉王诬告户部贪赃枉法,愿携户部全部官员自晒家产自证清白,朕令御林军方统领率御林军监督统计,如桉王诬告属实,朕按律法决不轻饶!”
“奴才遵旨!”福海公公走到一旁看着书记官书写圣旨,然后捧给皇上,盖上皇印。
这时,方统领到了御书房,福海公公宣读了圣旨,方统领领了圣旨带着御林军开始彻查户部所有官员的家产。
消息很快就传开了,当御林军把户部所有官员的府邸围住的时候,一些官员慌了。毕竟银子这东西放在府里就没法藏,一搜一个准。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严丞相带头,官员主动为灾区捐献银两,这个五百,那个一千,很快,十多万两银子就到了国库。再加上从户部官员家中抄出的银子,国库一下子就充盈起来了。
既然有银子了,这赈灾就不是难事,官员们为了表现,主动要求前往灾区。
皇上为了安抚官员,让户部尚书程大人戴罪立功亲自前往灾区赈灾,程尚书对皇上感激涕零。
萧桉得知皇上派程尚书前去赈灾,就很不高兴,他觉得皇上不敢惩治程尚书就是因为他是贤妃的父亲,这还真是宫里有人好办事!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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