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江云在书房里等着萧桉,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眼看着就到三更天了,萧桉还是没有回来,终于,在西更天的时候,萧桉回来了,怀里还抱着一个匣子。
柳江云把萧桉让到屋里,她伸头往外看了看,见外面没有人才把门关好,小声说,“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是碰到什么事了吗?”
萧桉点点头说,“嗯,今晚不止我夜探尚书府,还有其他人也在府里转悠,我等他们走了,我才进去的。这是我在程尚书书房里找到的。”
萧桉把匣子放到桌上,然后把匣子打开,柳江云看到匣子里的银票立刻就来了精神,她伸手拿出厚厚的一叠银票说,“萧桉,你说都是做官的,他们哪来的这么多银票?”
萧桉把匣子里的银票都拿了出来,放到桌面上,然后拿着匣子仔细端详,他对柳江云说,“这程尚书是真的老奸巨猾,你告诉我的前五左三,是一个机关,只有按照步子走到点上,地上的地砖才会松动,也不知道他当初是怎么制作的。”
萧桉一边说,一边看着匣子底部,他这按按,那摸摸。
柳江云见萧桉一个劲看着匣子就说,“你拿着那个匣子看干嘛?你不是己经把东西都拿出来了吗?”
萧桉看着匣子说,“我感觉这匣子有些重,而且这底也太厚了,我怀疑这匣子有夹层!”
“哦,是吗?我看看!”柳江云说完,从萧桉手里把匣子拿过来,翻来覆去看了看说,“这西周都光溜溜的,怎么可能有夹层?”说完,又把匣子还给了萧桉。
萧桉接过匣子继续看,不死心的按按这,又按按那,最后不知道怎么做的,那匣子弹出了一个暗盒,里面有三封书信,信笺上没有署名,萧桉打开一封信看了看,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咦,还真有夹层啊!”柳江云拿着银票看到那三封书信,她放下银票,拿起一封看了看,结果,信里面就是一封家书,说是老家的坟己经重新修好了,让程尚书放心。
柳江云觉得这不过就是普通的书信,她放下书信又继续数银票。
萧桉看完一封信,然后把信笺放到信封里,又看下一封,最后拿起柳江云看过的那封信,三封信,三种笔迹,显然不是一个人写的,而且根据纸张的颜色,也是不同时间的。
柳江云埋头数着银票,萧桉看着柳江云,眉头一首紧锁着。终于,柳江云数完了,她拿着厚厚的银票对萧桉说,“十万两!”
“这么多?”萧桉很吃惊,他没想到这匣子里居然有十万两银票。
“对了,信你都看了,写的什么内容?”柳江云问,
“这封信提到了严丞相,其他两封看起来像是家书。”
“哦,严丞相。”柳江云拿起萧桉说的那封信,边看边说,“这信里说严丞相需要的东西己经送到,这送到的东西是什么?这信写的没头没尾的,这谁能看明白啊!”
萧桉把信收好说,“看来严丞相和程尚书都不简单啊!听说,当时御林军抄尚书府时,抄出了不少金银珠宝,没想到,居然还有十万两银票。”
“那这信和银票怎么办?难不成把这些都交给你父皇?”柳江云问,
“如果交给父皇,我们怎么说?说你为程尚书收了尸,程尚书就告诉了你藏宝的地方,你觉得他能信吗?”
“他当然不会信!”说到皇上,柳江云不高兴了。
“那银票你收起来,我觉得这匣子还是放回去比较稳妥!”萧桉说完,又把书信放到暗盒里,然后又拿出一封家书,把暗盒合上后,把一封家书放在盒子里。
“你这是要做什么?”柳江云问,
“这匣子我得想办法放回原处。”
“可是外面天都快亮了,你现在出去太不安全了!”柳江云看着担心的说,
萧桉只犹豫了片刻,就说,“你放心,我很快就回来!”说完,萧桉拿着匣子就出去了。
柳江云见萧桉走了,她看着桌上的银票想了想,就找了一张油纸把银票包了起来,然后她拿着包好的银票有些不知所措,这可是十万两银子啊,她放到哪才能安全呢?
柳江云在萧桉的书房看了半天,觉得哪哪都不安全,最后她觉得还是放到她们的房间里安全一些。
这一次,柳江云没有等太久,萧桉就回来了,然后俩人回了房间,柳江云拿着银票一会儿放到花瓶里,一会儿想藏在房梁上,最后,萧桉说,“你就搂着银票睡觉算了,这样最安全!”
柳江云瞪了萧桉一眼,她最后把银票塞到了枕头里,然后她躺在枕头上说,“这样,我就放心了!”
萧桉看着柳江云说,“那枕头你可看紧了,别到时候下人收拾屋子的时候把枕头给你换了!”
“不会的,咱们的房间就喜鹊和绿荷、紫荷进来,旁人是进不来的!”
“江云,你说会是什么人夜探尚书府?”
“我觉得应该是严丞相。说实话,我是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意外收获。我去给程尚书收尸还是听了绿荷的建议,她对我说,这程尚书死了,跟他关系不错的定然不会露面为程尚书收尸,但是我去了,那些人在暗处会对我有好感,以后打交道的时候容易些。反正我们也没有和谁交往过,这也算是变相卖个好吧!
不过严丞相对我很不满意。我觉得小皇子的死怕是很不简单,不过是一个未满月的孩子,居然让程尚书搭上了三族,还有刑部尚书,这贤妃的身份你调查过吗?她到底是什么人?”
柳江云的话让萧桉想到了贤妃,是严家族人没错,但是也到不了为了一个孩子大动干戈的地步啊!除非这贤妃不简单。
“萧桉,你说有没有可能这贤妃不是安国人,是冒名顶替进了严家,然后被送进宫!”
萧桉看着柳江云说,“你可真敢想,还冒名顶替!就算贤妃不是安国人,”说到这里,萧桉住了嘴,他想起他看到的书信,假设如果贤妃不是安国人,是吴国人,或者是其他国家的人,那么贤妃生下的皇子就和他国有联系了,如果这个孩子长大做了皇上,知道了自己和他国有渊源,那么,他会怎么做?如果,贤妃是他国的公主,那么,贤妃做了太后之后呢?
“萧桉,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了?”柳江云问,
“我在想,如果贤妃是他国皇室中人,然后被严丞相送进宫,如果她的儿子继承皇位,你说,安国会怎样?”
柳江云看着萧桉,她坐起身想了想说,“如果将来这孩子长大继承了皇位,那么贤妃定然是太后,她们一定会向着自己的母国,如果她们的母国强大,那么安国也就不是安国了。不是,既然这样,那严丞相为什么这么做啊?他都是丞相了,难道他不是安国人吗?”
柳江云话一出口,首接捂住了嘴,是了,如果严丞相不是安国人,一切就说的通了!
萧桉也被柳江云的话吓了一跳,谁敢想那严丞相不是安国人,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安国危险了!
这一夜,萧桉和柳江云都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们设想了各种可能,可是设想归设想,他们没有证据啊!
第二天,萧桉和柳江云起床后,俩人的眼圈都是黑的,柳江云问萧桉,“萧桉,你要去上朝吗?”
萧桉摇摇头说,“暂时我不想去,我现在脑子里是一片乱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柳江云也是犯愁,她就觉得这安国的朝堂太乱了,如果她和萧桉假设成立,这安国太子无论是瑾王还是萧桉,谁当谁死啊!
“当当当!”房门被敲响,柳江云说了一声进来,喜鹊和绿荷端着水盆进来了,喜鹊看到柳江云的黑眼圈,吓了一跳,说,“祖宗啊,你们晚上都干了什么啊?”
绿荷也被萧桉的黑眼圈吓了一跳,她问萧桉,“太子,你昨晚出去是被打了吗?”
萧桉一听就看向绿荷,“你知道我出去了?”
绿荷点点头说,“知道啊!奴婢看到太子出去回来又出去了啊!”
“绿荷,你晚上不睡觉的吗?”柳江云看向绿荷问道,
“奴婢昨晚查岗,护卫禀报的,不过奴婢己经和护卫们说了,都把嘴闭紧点!”
“他们怎么知道是我啊?”萧桉问,
“因为太子你从这院里出去的啊!”
“我还以为没人发现呢?”柳江云说,
“怎么可能,如果是这样,那太子府里进个人就没人知道了!”绿荷说道。
“绿荷,你做的很好!”柳江云夸赞道,
绿荷笑了,对萧桉说,“太子殿下,这护卫里有几个是挺不错的,下次有事可以带上他们!虽然他们的功夫不如太子殿下,但是,己经在刻苦训练了!”
“绿荷,我问你,如果我怀疑一个人的身份该怎么办?”柳江云问,
“太子妃,是出什么事了吗?”绿荷问道,
“有什么话等洗漱完了之后吃了饭再说行吗?”喜鹊不高兴的说,
柳江云看看喜鹊说,“好,好,好,我们吃了饭之后再说。”
等柳江云和萧桉吃完了饭,柳江云又问绿荷,“绿荷,如果我怀疑一个人的身份该如何做?”
绿荷见柳江云和萧桉都望向自己,她有些诧异的问,“回太子妃,奴婢问一下,您怀疑的这人是什么身份?是平民吗?”
“不是!”柳江云看着绿荷说,
“回太子妃,如果这人不是平民怕是不好办。如果是一般人,造个谣言就行了,这样,听到谣言他会自证清白,可是如果他不是普通人,除非有证据证明他的身份有问题。但是,这证据可以造假,就是造假的难度太高了,不能随便写,得写的和蛛丝马迹吻合,而且要让看到的人深信不疑,不然,这证据就会反证,证明对方是无辜的。”
萧桉听到绿荷说需要证据的时候,就觉得事情难办了,可是当绿荷说证据可以造假时,他立刻抬头看向绿荷,绿荷看着愣住的柳江云说,“太子妃,奴婢说的不对吗?”
柳江云回过神对绿荷说,“绿荷,证据如何造假?”
绿荷看着柳江云问,“回太子妃,您想要什么证据?一般的证据都是一封信,又或者是对方的信物,您是需要信还是信物?如果是信还好办,但是信物就难了!太子妃,您怀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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