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会把她关抑郁。
“是!”
万管家看着自已先生略显疲惫的背影。
一脸耐人寻味。
“要不要告诉少夫人,这些天您为她所做的一切。”
前方得薄斯聿声音低沉回绝。
“她年纪小,有许多事情只晓得表面痛快,看不懂背后的盘根错节。”
若是告诉她里面的轻重,只怕她更不怕死,闹得更厉害。
只会让她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无妨,尾,我来收。”
明明担心少夫人的安危,却不肯告诉她自已是关心她,才关着她。
独自承受这份辛苦。
唉!
少夫人是潇洒爽快了,留下一堆烂摊子需要先生去收拾。
有了薄斯聿的金口玉言。
柳婳终于有了自由活动空间,开始减身上养起来的膘。
没人来找她麻烦的日子,太安逸!
果然,好无聊。
人都被放出房间了,那就等同于让她回归了大自然。
想出去玩还不简单。
柳婳眼底划过一抹狡诈。
晚上,她训练完自已,回房间洗漱,准备睡觉。
万管家没有多疑,因为平时这个时间,少夫人训练结束,都会回房间休息。
女佣会在她休息的时候轻手轻脚的进入房间。
去将她换洗的衣服取出来。
女佣进入卧室,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显然是已经入睡。
转身进入盥洗间。
柳婳躲在门后,一个手刀将女佣劈晕。
接住她的身体,避免弄出响动。
“不好意思,需要你装扮我一段时间。”柳婳脱下她身上的女佣制服,套在自已身上。
让她穿上自已的衣服,扶着她去床铺,掀开被子。
将里面的装作人的枕头拿出来。
让女佣躺上去,盖上被子。
抱着衣篓悠哉悠哉的出了门。
她只是一个穿着制服处理脏衣服的小女佣,没有人在意她。
把衣篓扔进洗衣房,从后门排队出门扔垃圾的佣人溜了出去。
脱下身上的制服,藏起来。
衣服里面休闲装,将裤脚放下。
张开双手,自由的空气真好。
“自由的空气,好喜欢。”
她搓着手。
去哪儿玩呢?
夜深人静,最热闹的地方自然是会所。
她找了一家离月亮湾比较近的会所进去,出云会所,看门面就知道非常豪华。
她进去不过就是看个新鲜。
却在吧台看到一个非常眼熟的调酒师。
“言沫!”
言沫也听到了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下意识抬眼望去。
“柳婳。”
柳婳来到吧台。
“你不是在星海酒吧做调酒师吗?晚上还来其他会所做兼职!”
言沫垂眸微微苦笑。
“我被遣退了,所以换了一家会所上班。”
柳婳惊讶!
“是因为视频的原因!”
言沫点点头。
“当时学校的事情闹得太大,我被许多记者围着采访,因此影响到了酒吧的生意,所以...”
“不过还好,老板人很好,虽然辞退了我,但他也给我介绍了一家,记者不敢得罪的会所工作。”
她扯出一抹艰难的微笑。
“工资比以前的高许多,工作时间也减少了,我很满意。”
昏暗的环境让柳婳刚才没看清她的面容,但现在看清楚了,她脸上居然有伤。
“你的脸怎么受伤的?有人欺负你!”
言沫用手下意识的挡去脸颊上的擦伤。
慌忙解释。
“没人欺负我,今天下课比较晚,我骑自行车来的路上不小心摔的。”
柳婳心中猜忌。
这附近几乎挨着市中心是最豪华的地段,出入的都是豪车,根本没有自行车。
看她为难的样子应该是有难言之隐。
没有在追问下去。
“你先忙,我去楼上玩。”
言沫点头,看着她潇洒自由的背影,眼底尽是羡慕。
楼上有许多娱乐休闲室。
她跑去蒸桑拿,泡脚按摩做身体上的享受。
为什么不去娱乐室点男模陪玩?
问就是太贵了!
为了避免被发现自已跑出来了,没有带薄斯聿给的卡,而是将自已的小金库拿了出来。
花别人的钱,大手大脚。
花自已的钱,心疼啊!
这里的消费不低的,随便点了几个服务套餐,金额都上6位数。
还是老实些,多赚点钱,下次再来点男模陪玩。
“小燕子,1252点了一杯你调的床第之间,现在客流量比较大,麻烦你亲自送上去”
“好,华姐,我马上就去。”
言沫立马将燕尾银制面具戴在脸上,能调制好的酒放在托盘上,上了电梯。
她心中有些无奈,其实调酒都还好,只是每次让她亲自送上去,她就觉得有些...
特别是有一些玩的很嗨的客户,她送酒上去,甚至能看到他们意乱情迷纠缠在一起的样子。
言沫数了一下楼层,十二楼!
那还好,能来这层楼的人士几乎都是一些恪守规矩的客户。
她也送过几次,很少遇到像其他楼层那种激烈的情况,都穿戴整齐。
言沫心中压力没有那么大。
来到1252,她抬手轻轻敲响房门。
“您好,您点的酒到了。”
房门传来锁心转动的声音,言沫想着把酒给客户就能功成身退的时刻,门缝打开伸出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用力一扯。
房门砰的一声关闭。
酒托和酒杯砸在地面。
酒杯四分五裂,酒溅得四处。
柳婳本想着按摩结束就马上回去,奈何这些姐姐按脚的手法太舒服,导致她一觉睡到了凌晨4:00。
她醒来看到时间连身上的浴袍都没来得及换,抱着衣服就往楼下跑。
她出电梯,刚好遇到了从隔壁电梯慌慌张张跑下来的言沫。
由于两人都着急,一个往左一个往右,砰的一声撞到一起。
两人踉跄几步都没有摔倒。
言沫精神恍惚的道歉:“对不起。”
柳婳看到对方是言沫的那一刻,她微微一愣。
手里拿着燕尾面具,紧紧的拢着自已身上的衣服,脖子上还有若有若无的红痕。
脸上的妆容也花了,嘴唇也有的肿。
她大抵猜到她遇到了不好的事情。
立马上前问道:“谁做的?”
“我帮你阉了他。”
言沫眼底续起泪水,委屈地望着柳婳,又摇头!
“算了,那人我得罪不起,我还要生活。”
柳婳轻叹。
“可是,你就这么白白的便宜了那个人?”
言沫咬着唇,声音有一些崩溃的哭道:“我能怎么办?我不是你啊,柳婳,你有人为你撑腰,我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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