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临坚持道:“娘娘,你对卑职不但有提携之情,更有救母之恩,这一百两黄金您一定得收下,不然卑职内心不得安宁。”
一旁的阿呆急死了:“你收下呀!你是来玩游戏的!送上门的福利你还不要……你空间不要升级啦!”阿呆真是恨铁不成钢。
“不推辞一番,我良心容易不安。”年世兰安抚阿呆。
阿呆侧目,这主人惯会作戏呀!可急死狗了!
年世兰被阿呆的举动逗得想笑,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对卫临说道:“好吧!你实在有这份心,那本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但此事是我们合作才能完成的,本宫只收一半,另一半,你拿回去。以后咱们来日方长呢!”说着,又借着衣袖遮挡,从空间里拿出重新包装好的一瓶香水,递给卫临,这个叫“香水”,是送给令妹的,你替她收了吧!难为她记着本宫,真是有心了!”
卫临连忙上前双手接了,道:“娘娘盛意,微臣却之不恭,那一切就依娘娘所言。微臣代舍妹多谢娘娘赏赐”。他心中狂喜,年妃这大腿算是抱牢了,娘娘这么大的本事,何愁前路不平坦?
年世兰把黄金分成两堆,让卫临把其中一堆又装回锦拿带走。剩余这一堆,年世兰迫不及待地把它们收入空间,然后带着阿呆闪进空间查看。
五十两黄金整整齐齐地码在空间的一个架子上。
“五十两黄金签到!空间升级一级!”液晶屏上清晰得显示着这几个大字。
年世兰大失所望,还以为这么多黄金,好歹能升那么两三级。哪知才升了半级。
年世兰看了看阿呆,阿呆却上下翻飞着惊喜地说:“主人,你看!这里有个楼梯,上面还有房间!”
年世兰兴冲冲地冲上楼,果然楼上有间带厕所的房间!房间里有一张两米的大床,铺着蓬蓬松松软绵绵的鹅毛被。
年世兰跳着躺上去,几乎起不来。
厕所的洗浴用品一应俱全,可太得劲了。
“主人,现在你能在自已的空间里睡觉了!”阿呆高兴地说。
“真好啊!小时候,我在故宫里游玩的时候看到古床觉得好新鲜,想象自已有一天能睡到这样的床上就好。现在我是天天睡着古床,真的不舒服啊!还是现代的床爽呀!”年世兰躺在床上感叹着说。
“难怪把我派给你呀!原来你是许过愿的。”阿呆说。
“这也叫许愿?我许的愿那么多都不给实现,就实现我来睡古床?!”年世兰也是气笑了。
“神仙也有权利选择呀!不然世上那么多人,人人都有那么多愿望,神仙怎么忙得过来?”阿呆说。
“哎!做人这么难,连愿望也不能随便许的。”年世兰生无可恋地说,她无奈地比了一个“耶”,闭上眼睛。
阿呆又高兴地说:“主人,空间升了半级呢!时间也从以前的半个小时,到现在一个小时了!你现在是一级玩家了!不容易啊!”
“五十两黄金,才到一级,每天还只能在空间停留一个小时……哎!这么多黄金才升到一级?那我搞钱要搞到啥时候呀!”年世兰疲惫地说,她有点沮丧了。
“主人,空间升级可不能完全靠金银财宝的!不然你就只需要努力赚钱就行了,那将毫无意义!你需要的是改变原主宿命,打败后宫对手!这样刷级才快!”阿呆提醒说。
“这些后宫女人其实各有各的苦,好可怜的!”年世兰叹着气说。
“你不可怜呗,那让医生别抢救了,直接火葬场吧!反正你也不想回去,只想躺平……我这狗命也不要紧的……”阿呆哭丧着脸道。
年世兰瞪了阿呆一眼,说:“你个老六!我不知道呀!你以为下线对手这么容易,一顿乱杀没有策略吗?那和原主有什么区别,一早就玩完了!”
“是是是……所以,主人,你千万不要有心里负担,我知道你是个无欲无求只想躺平的佛系好青年,但这不是现实世界,对你来说,这就是一场真游戏,你的剧就是反派剧,你可要忠于职业操守。”阿呆解释说。
“呸!你个反派狗……”年世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骂道。
阿呆笑嘻嘻地不说话。
养心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皇上那深沉莫测的面容。
年羮尧,这位曾立下赫赫战功的将军,此刻却恭敬地站在龙案前。
年羮尧知道自已虽然功绩无双,但正是这份劳苦功高,让自已成为了皇上心中的一根刺。
年羮尧今日来此,是为自已,更是为了年家满门的荣耀与性命前途,搏一搏。
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抬头望向年羮尧,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位大将军,曾是他最为倚重的臂膀,也是自已宠妃的至亲。他们曾经是最亲密无间的君臣,可不知从哪天起,皇帝只看到他目无君上、纵情任性,居功自傲。却忘了,自已是凭他年羮尧才坐稳了江山。
皇帝心中明白,他难以完全信任任何人,哪怕是曾为他立下汗马功劳的功臣。他也知道这种猜忌对年羮尧也许不公,但帝王之术容不得他对任何人松懈。
“年大将军,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皇上的声音低沉,客气中带着威严,仿佛有着穿透人心的气势。
年羮尧恭敬地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启禀皇上,微臣今日特来向皇上请辞陕总督兼抚远大将军一职。”
此言一出,养心殿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皇上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年大将军何出此言?是恼朕待你不周?”
“皇上待微臣恩重如山!微臣如今位及人臣,都是皇上天恩浩荡。”年羮尧诚恳地说。
“年大将军,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你战功赫赫,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为何会突然辞官?”皇帝还是不可置信,没有人能主动拒绝这泼天的荣宠和富贵吧!
年羮尧抬起头,目光坚定而坦诚:“陛下,臣出身将门,自幼也饱读诗书,以进士身份考入翰林院。只因朝廷需要,臣才弃笔从戎。如今陛下治国有方,国泰民安,臣已完成使命。再者,臣在战场上受过重伤,身体与心力皆已大不如前,故有此念。”
皇帝盯着眼前的人,这年羮尧到底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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