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陆宁那无可辩驳的质问,易中海彻底哑火了。
张着嘴,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像是开了个染坊,精彩纷呈。
怎么也想不通,这天衣无缝的计划,到底是在哪个环节出了错。
聋老太太则将易中海的沉默当成了默认,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
认定了是易中海起了贪念,偷了她的簪子,现在还想把脏水泼到陆宁身上。
聋老太太用拐杖使劲戳着地,指着易中海的鼻子骂道:“易中海啊易中海,亏我这么多年把你当亲儿子一样看待!
你竟然为了个簪子,跟我玩这套贼喊捉贼的把戏!
你还有没有良心!
你对得起我吗!”
“我没有!
老太太,你信我!”易中海有口难辩。
陆宁站在一旁,适时地补上了一刀。
“易中海,我真是看错你了。
你跟一大妈合起伙来做伪证,栽赃我不成,现在又被搜出赃物,你居然还想狡辩。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院里的众人立刻附和起来。
“没错!
肯定是易中海干的!”
“平时看他道貌岸然的,没想到背地里这么龌龊!”
“连聋老太太的东西都偷,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易中海几十年来在院里建立的威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荡然无存。
为首的公安同志目光一沉,他严肃地对易中海说道:“易中海!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这个木盒就是从你家搜出来的,在你洗清嫌疑之前,请不要随意指控他人!”
陆宁闻言,故作惊讶地“啊”了一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转向那位公安同志:“公安同志,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这聋老太太可不是一般人,她可是烈属啊。”
“烈属?”公安同志的表情果然变得更加严肃。
陆宁用力点头:“是啊!
这事儿全院都知道,都是一大爷这些年天天挂在嘴边,教育我们要尊敬烈属,爱护烈属。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自己竟然会偷窃烈属的财物,这……这性质可就太恶劣了!”
“没错没错,一大爷是经常这么说。”
“我们都知道老太太是烈属。”
院里的邻居们纷纷作证,将易中海架在了火上烤。
公安同志的目光如利剑一般射向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偷盗己经是个问题,如果偷的还是烈属的财物,那问题的性质就完全变了。
而且,这“烈属”身份的真伪,也必须核实。
“聋老太太,请问您的烈属身份,民政部门有相关的证明文件吗?”公安同志问道。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让原本还在气头上的聋老太太瞬间卡了壳。
她眼神闪烁,耳边仿佛听不见任何声音,开始装聋作哑。
聋老太太侧过脸:“嗯?
啊?
什么?
我老婆子耳朵不好,听不清……”
易中海见状,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急忙想把自己摘干净。
易中海不耐烦地挥手:“公安同志,这个……这个烈属的说法,我也是听院里人说的,听大家传来传去都这么说,我……我也就跟着说了,具体是不是,我也不清楚啊!”
这番话,更是坐实了做贼心虚。
一个他宣传了十几年的“事实”,现在竟然说自己不清楚?
公安同志何等精明,立刻察觉到了其中的猫腻。
怀疑这两人不仅在偷盗事件上撒了谎,更可能在“烈属”这个身份上存在巨大的问题。
公安同志表情严肃地做出了决定。
“易中海,高翠华,聋老太太!
你们三个,现在跟我们回派出所一趟!
把偷盗、伪证,还有这个烈属身份的事情,都给我说清楚!”
这道命令,如同一道惊雷,在西合院上空炸响。
易中海和高翠华夫妇俩当场就傻了眼,他们这辈子都是体面人,何曾想过有一天会被公安同志像犯人一样带走调查?
聋老太太更是浑身一软,差点没站稳,她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来了。
局势,在陆宁的精心布局下,彻底失控,朝着对他最有利的方向发展而去。
院内众人彻底哗然。
“我的天,这是要去派出所三堂会审了?”
“活该!
让易中海再伪善!
这下彻底栽了!”
阎埠贵在一旁眯起眼睛,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
易中海倒了,这院里一大爷的位置,是不是就……
许大茂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他嘿嘿一笑,差点就要拍手叫好。
在一片混乱和议论声中,三位公安同志带着心如死灰的易中海夫妇,以及失魂落魄的聋老太太,离开了西合院。
陆宁站在院子中央,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神平静无波。
走到之前代管钱财的公安同志面前,将那西百块钱赔偿金收好。
至此,这场栽赃风波,以他的完胜而告终。
不仅洗刷了冤屈,赚了西百块钱,更是将院里最大的两个毒瘤连根拔起,送到了他们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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