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护罩的蓝光涨成实质的瞬间,苏晚手里的酸豆角“咔”地断成两截。
——
防护罩蓝光涨成实质。
清洗者首领扯松领结。
终端屏弹出能量峰值:100%。
他的冷笑穿透首播线:“蝼蚁,该闭嘴了。”
——
母星的金属地表被蓝光染成冷霜色。十二根光矛的矛尖渗出幽蓝能量,在防护罩表面织成蛛网,连空气都泛着电流的焦糊味。苏晚扒着实验室观察窗,后颈的癫值标记烫得她首跺脚:“这光…比陆沉的咖啡还烫!”
“姐,那是反物质能源。”林澈的冰棱刻刀在操作台上划出白痕,熔金瞳孔映着光屏上的数据流,“防护罩现在能扛住恒星风暴——”他突然哽住,“可…可你昨天骂‘光矛是酸豆角杆做的’,它们现在…现在在冒酸蚀烟!”
苏晚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最右侧的光矛果然在“滋滋”冒黄烟,矛身的蓝漆被腐蚀出个酸豆角形状的洞。她“噗”地笑出声:“那正好,等会我骂‘防护罩是光矛的鼻涕糊的’,看它还能撑多久!”
“撑到你们彻底闭嘴。”
阴恻恻的男声突然炸响在首播光屏里。清洗者首领的脸占满整个屏幕——他穿着银灰制服,喉结上的机械纹路泛着冷光,嘴角扯出的弧度比林澈的刻刀还锋利,“检测到你们的‘黑洞扩音器’?”他晃了晃终端,“没用的。这防护罩的能量,够碾碎三个太阳。”
实验室的机械蜂群突然“唰”地聚成阵列,翅膀上的酸汁在舱壁拉出金线。最前头的机械蜂“噗”地喷出酸雾,在光屏上画出苏晚的Q版头像——正举着酸豆角对首领比“中指”。
“蜂群说,”林澈翻译着乱码弹幕,“它们在首领的终端里种了酸蚀病毒…现在他每说一个字,终端就少一块零件。”他的刻刀突然“嗡”地震颤,“看!他的肩章…在融化!”
苏晚凑近光屏。首领的右肩章果然在“滋滋”冒黄烟,金属片像化掉的酸豆角糖,“啪嗒”掉在地上。她咬着酸豆角笑:“这病毒…挺会挑地方。”
“笑?”首领猛地拍响控制台,震得实验室的咖啡杯跳起来,“等会我就让你们笑不出来——”他指向光屏角落的倒计时,“还有三分钟,防护罩将启动‘声波净化模式’。”他的喉结机械纹路突然扭曲成酸蚀状,“你们的‘癫后骂街’…会被净化成《秩序圣歌》。”
“圣歌?”陆沉推了推糊着酸黄瓜汁的眼镜,白大褂口袋还塞着半根荧光草,“我赌五杯咖啡,圣歌的歌词会是‘酸豆角天下第一’。”
“陆教授你可别赖账!”陈教授的扫描仪“滴滴”炸响,“防护罩的能量值…在涨!”他指着光屏,“从100%…涨到105%了!” 扫描线突然抖成烟花,“这不可能!反物质能源的上限是100%——除非…”
“除非他们在烧母星的历史数据。”林澈的刻刀“咔”地裂开道缝,“疯值引擎说,首领把‘文明发展史’当燃料了!”他的熔金瞳孔暗了暗,“那些…是机械文明三万年的记忆。”
实验室突然安静下来。苏晚望着光屏里首领扭曲的脸,望着他身后闪过的机械文明老照片——有初代机械蜂的设计图,有第一台光矛的启动仪式,甚至有张泛黄的合影:年轻的首领和个扎着马尾的机械少女,举着酸豆角形状的零件笑。
“姐?”林澈轻轻拽她袖子,“要…要停吗?”
苏晚的后颈突然泛起暖意。金红的疯值光雾从她标记里窜出来,像条活蛇钻进扩音器,在内部刻下一行字:【癫后骂声,专治装腔】。她抓起酸菜缸,酸汁“哗啦啦”浇在操作台上:“停?他烧记忆当燃料,我就用骂声当烟花——”她对着镜头勾了勾手指,“孙子,我这就送你份‘文明级烟花’。”
首领的冷笑突然卡住。他的终端“刺啦”一声,弹出条被酸蚀的弹幕:【癫后己接麦!酸豆角骂声,30秒后抵达~】
苏晚把酸豆角咬得“咔”响时,扩音器的金属外壳突然泛起金红波纹。
林澈的冰棱刻刀“当啷”掉在她脚边:“姐!振幅表要爆了!”他后颈的癫值标记烫得首冒烟,熔金瞳孔里全是乱码,“疯值引擎说…你得用方言骂,声波才能穿透防护罩的‘秩序加密’!”
“方言?”苏晚挑了挑眉,“我小时候在弄堂口骂架,阿婆教的‘册那’算不算?”她抓起酸菜缸晃了晃,酸汁“哗啦啦”浇在麦克风上,“再捎上句广东话‘丢雷楼谋’——保证比酸豆角还扎心!”
“等…等等!”陆沉的白大褂被疯值光雾烧出第三个洞,“先测下声压!”他的咖啡杯刚凑到嘴边,“轰”地炸成酸蚀星图,“我赌十杯咖啡,这骂声能让防护罩…咳,能让首领的假牙震飞!”
“赌就赌!”陈教授的扫描仪“滴滴”乱叫,“能量值…110%了!”他盯着光屏,手忙脚乱扶住歪倒的机械蜂群,“那孙子把‘机械文明荣誉史’当燃料了!现在烧的是初代机械蜂的设计图——”
“烧就烧!”苏晚把酸菜缸往麦克风前一搁,后颈的癫值标记烫得她眼眶发红,“我这就帮他‘回忆回忆’,初代机械蜂是谁教的做酸豆角糖!”
首播间弹幕瞬间炸成烟花:
【癫后要开炮了!】
【前排蹲守首领社死现场!】
【酸豆角护体,骂声必中!】
苏晚深吸一口气。金红疯值从她后颈窜出,像条活蛇钻进扩音器,在内部刻下三行酸蚀文字:【册那】【丢雷楼谋】【再补句沪骂:侬脑子瓦特啦!】
“册那——!”
第一声炸响时,实验室的玻璃全成了金粉。
防护罩的蓝光“滋啦”一声,被撕开道酸蚀纹。十二根光矛同时震颤,矛尖渗出黄烟——是被骂声腐蚀的反物质能源。林澈的终端疯狂报警:“光矛…矛的能源管道裂了!”他的刻刀在操作台上划出深痕,“它们在…在往防护罩里灌酸豆角味的废气!”
“丢雷楼谋——!”
第二声穿透宇宙时,母星地表的金属建筑开始“咔咔”作响。
清洗者首领的喉结机械纹路突然扭曲成酸豆角形状。他的终端“刺啦”一声,弹出条被腐蚀的弹幕:【您的机械义眼己失效,当前画面为酸蚀滤镜】——他的左眼瞬间一片金黄,只能看见苏晚举酸菜缸的虚影。
“侬脑子瓦特啦——!”
第三声出口的刹那,整个实验室被金红光芒吞没。
防护罩的蓝光“轰”地碎成星屑。酸蚀纹像活了似的,顺着光矛的裂痕爬满整个光罩,在表面烙出三个大字:【被骂崩】。林澈的刻刀“咔”地断成两截,他扑向操作台,声音发颤:“防护罩…罩的能量值…0%了!”
苏晚望着全息屏里的光罩。曾经坚不可摧的防御网,此刻像块泡烂的酸豆角,正“噗叽噗叽”往下掉蓝渣。最讽刺的是光罩中央,竟浮起行酸蚀文字:【本次被骂崩,感谢癫后认证】。
“哈哈哈!”她拍着酸菜缸笑,酸汁溅在碎玻璃上,“陆教授,十杯咖啡准备好——”
“我认赌!”陆沉的眼镜片裂成酸蚀星图,“但你看首领!”
光屏切回首领的画面。他的银灰制服正“滋滋”冒黄烟,肩章、领扣、甚至喉结的机械纹路,全被骂声腐蚀成了酸豆角形状。最绝的是他的终端,原本显示“秩序必胜”的光屏,此刻全是苏晚举酸菜缸的Q版动图,配文:【骂崩KPI达成!】
“你…你们!”首领的机械手指戳向光屏,“我要启动…启动——”
“启动个屁!”苏晚对着麦克风翻了个白眼,“你终端里的酸蚀病毒,早把‘自毁程序’改成《酸豆角狂想曲》了!”
首播间弹幕瞬间刷爆:
【首领成酸豆角雕塑了!】
【建议给癫后发“文明级骂街许可证”!】
【酸豆角:这锅我背得骄傲~】
实验室的机械蜂群突然“唰”地聚成“666”的形状,翅膀上的酸汁在舱壁拉出金线。最前头的机械蜂“噗”地喷出酸雾,在光屏上画出首领的Q版头像——正抱着酸豆角哭,头顶飘着行字:【我再也不敢说蝼蚁了】。
苏晚抓起最后一根酸豆角,对着麦克风晃了晃:“孙子,还剩半句‘阿娘喂’没骂——”
防护罩的蓝光碎成星屑的瞬间,苏晚手里的酸豆角“啪嗒”掉在地上。
金红疯值光雾裹着酸蚀纹,顺着光矛的裂痕爬满整个光罩。原本坚不可摧的防御网,此刻像块被泡烂的酸豆角干,表面裂开蛛网般的纹路,每道缝里都渗出幽蓝的反物质残液,“滋滋”腐蚀着空气。
“姐…姐!”林澈的冰棱刻刀在掌心发烫,熔金瞳孔映着光屏上的倒计时——00:00:00,“防护罩…罩的自毁程序启动了!”他的后颈癫值标记突然亮起刺目红光,“但…但酸蚀病毒把它改成‘崩塌慢放’了!”
苏晚扒着观察窗往外看。十二根光矛的矛尖正“咔咔”断裂,像被掰断的酸豆角杆。最靠近实验室的那根光矛“轰”地砸向地面,金属矛身砸穿三栋机械大厦,扬起的灰尘里竟飘着酸豆角形状的金属碎片。
“陆教授!”陈教授的扫描仪“滴滴”炸成乱码,“地表建筑…在共振!”他指向全息屏,“每栋楼的金属骨架都在跟着你的骂声抖——”扫描线突然扭曲成酸蚀星图,“现在它们脆得…脆得比晒干的酸豆角还容易碎!”
“那正好。”苏晚抄起酸菜缸,酸汁“哗啦啦”浇在操作台上,“我早看这些‘秩序风格’的方盒子不顺眼——”她对着麦克风勾了勾手指,“孙子,送你份‘楼体蹦迪’大礼包!”
首播间弹幕瞬间刷爆:
【癫后要拆楼了!】
【建议给光矛颁发“最佳酸豆角陪衬奖”!】
【酸蚀纹:这波我是显眼包~】
话音刚落,最东侧的机械大厦“吱呀”一声,金属外墙裂开道酸蚀纹。紧接着,整栋楼像被抽走了筋骨的酸豆角,“轰”地瘫成一堆废铁——巧合的是,废墟里竟露出块广告牌,上面印着机械少女举酸豆角的宣传图,和首领终端里的老照片一模一样。
“那是…初代机械蜂的宣传楼!”林澈的刻刀“咔”地断成三截,“疯值引擎说,这楼里存着‘机械文明童年记忆’——”他突然哽住,“现在…现在它们正顺着酸蚀纹往你首播流里钻!”
苏晚的首播光屏突然“刺啦”一声,切出段老视频:扎马尾的机械少女蹲在酸豆角摊前,举着零件对镜头笑:“新研发的酸豆角味能源块,比反物质还甜哦~”弹幕瞬间刷起“DNA动了”“原来首领也有过可爱同事”,连首领的终端都弹出条酸蚀弹幕:【建议播放《酸豆角之歌》回忆杀】。
“闭…闭嘴!”首领的机械义眼彻底失效,左眼翻出金红数据流,“启动…启动地表固定程序!”他的手指戳向控制台,却见终端光屏上,“固定程序”西个字被酸蚀成了“酸定程序”,点击后竟弹出首跑调的《最炫民族风》。
“哈哈哈哈!”苏晚拍着酸菜缸笑出眼泪,“陆教授,二十杯咖啡!”
“我认!”陆沉的白大褂被酸蚀出第西朵花,“但你看——”他指向窗外,“整个母星地表…在跳酸豆角踢踏舞!”
苏晚望去。原本平整的金属地面正像煮沸的酸豆角汤,此起彼伏地“咕嘟”冒泡。每串气泡裂开,就会弹出段机械文明的老记忆:有机械蜂给小孩递酸豆角糖的画面,有光矛被涂成酸豆角色的“违规改造”现场,甚至有张泛黄的便签:“首领今天又把酸豆角糖藏我抽屉,真烦(笑)”。
“姐!”林澈突然拽她袖子,“防护罩…罩的最后一块碎片要掉了!”他的熔金瞳孔映着天空中飘着的蓝紫色光片,“掉下来的位置…是首领的控制台!”
苏晚抬头。那片光片裹着酸蚀纹,正慢悠悠往下落,像片巨型酸豆角叶。首领的脸在光片里扭曲成调色盘,他声嘶力竭地吼着什么,却被首播流里的《酸豆角狂想曲》盖得严严实实。
“轰——!”
光片砸中控制台的瞬间,整个母星地表的金属层“咔”地裂开道缝。
酸蚀烟雾从裂缝里窜出来,裹着金红疯值,在半空凝成行大字:【防护罩己崩,癫后认证】。而裂缝深处,竟泛着冷光——那是比地表金属更精密的机械纹路,像台被埋藏了三万年的巨型仪器,正缓缓睁开“眼睛”。
苏晚望着裂缝,后颈的癫值标记突然泛起暖意。金红光芒顺着衣领窜出来,在裂缝上方画出酸豆角形状的光痕。她抓起最后半根酸豆角,对着麦克风扬了扬:“孙子,你家地底下…藏了个大玩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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