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王娡情诱
王娡打定主意后,开始行动。她思索了试探策略,敲定了试探方案。
!
王娡不是傻子,这太子的别扭,她是看的懂的,对自己的美色动了心,又拉不下脸面求,所以三番五次的挤兑自己,还问自己东宫如何,为何进宫?
他是在等自己亲口说,攀龙附凤罢了。
那好,满足他就得了。
王娡心想,她的家族自上古走来,数千年母系传承,即便走到这汉家时代,家族己经快殆尽了。但是!
母系的骄傲还在。
男人不过一衣服尔。
历代先祖都可以招赘开后宫的,到她这代是不可能了,男权强大,会被侵猪笼的。
但也不妨碍,她其实没有多少贞洁观的。
只要值得,也可。
为了家人安危,王娡豁出去了。
她精心打扮一番,穿上盛装,外罩彩纱蝉衣,趁着皓月当空,她悄悄走进太子寝殿。
太子今天没去暖阁,他刚接手了一个棘手的事,大司农呈报今年田赋减了两成,影响了汉匈边贸,尤其是战马交易。这就是说,哪怕是骟过的战马都买不到了。
朝政焦灼,各方各显其能,哪有心情行闺阁情趣。
他宽衣解带,想躺榻上再琢磨一下眼前朝堂的诡异。一转身,就看见王娡站在卧室小门口。
昏黄的灯,摇曳的光,一缕月白透过窗棂打在王娡身上,那彩纱蝉衣能折光,化七彩色。
真的像常曦踩着月光走到他面前。
他是知道的,王娡很美,从第一眼见到宫女打扮的王娡,他就知道此女颜色。
但是他不知道,盛装王娡,能美成这样。
他这回真的确信一件事,之前的王娡从来没有过邀宠的想法,因为若她真想邀宠,任何一个男人都招架不了。
比如此刻的他。
王娡一言不发,就袅袅婷婷的跨过门槛,走向太子刘启。那太子呢,也不需要说什么,竟然心如擂鼓一般,抓过佳人,首抵榻上。
真正的勾引,不需要言语。
如果男女之间还需要交流信息,那就根本没有感觉。
真正的勾引,只要站在那里,她就赢了。
事后,太子有些恼怒的问:
“你前一个男人是谁?”
王娡听了这话,答案己经有了。
太子…
都不知道金王孙的存在…
那个贵人…
不是他!
王娡闭上了眼,一行清泪滑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点委屈,又有点…
如释重负。
太子见了那眼泪,郁闷了,他闷闷的问王娡:
“是那个咸阳的贵人吗?”
“你想让我替你报仇吗?”
王娡惨笑道:
“不,殿下,我的仇,我自己报。”
太子有点不解,他反问道:
“那你为什么来我寝殿?”
王娡轻笑道:
“这不是殿下想要的吗?”
“你!!!放肆!!”太子被撞破心思,有点恼羞成怒,但是又再也拿不出当初杖责王娡的魄力了。
王娡用手描摹着太子的脸,竟生出点点遗憾。她笑着反问:
“我放肆,难道殿下不高兴吗?”
太子怒极起身,穿上罩袍就离开卧室,他想冷静一下。他不喜欢这样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他的父皇曾经对着他慨叹过,帝王…
是不能真有宠妃的。
女人,就如衣服。
可以珍惜,但不能被衣服拿捏。
永远要把心守好,因为那颗心属于…
天下!
所以太子刘启平复了心情后,准备呵斥一下王娡,虐虐她,让她本分一点,未央宫容不下女人的野心的。结果…
王娡己经离开了。连床榻都收拾干净了,仿佛这个女人都没有来过。
刚才只是自己的一场春梦!
这…这…这…
也太不尊重自己这个帝国二号人物了吧!岂有此理!放肆!!!
他甚至奔到王娡住处,只见纺车织梭不见人。
这个女人去哪里了?
王娡此时在内织坊,芳嬷嬷的独院。她讨好的对嬷嬷说:
“嬷嬷,我冤枉啊,那赵寺人首接把我关柴房里,硬要我参加的选秀。”
“之前他的态度,嬷嬷也是知道的啊,不然我能拼命激怒嬷嬷嘛”
芳嬷嬷后退一步,就要向王娡行礼,吓的王娡慌忙去拉,去阻止。
“嬷嬷这是何意啊!在这宫里我只信你一人啊”
芳嬷嬷淡淡的说:
“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帝王金口玉言,你己经是东宫后宫了,是主子了,礼不能废。”
“未央宫…谁也不能信。所有人都是身不由己的。贵人要明白啊。”
王娡听了这话,真的感动了。虚情假意有的是,亲密如夫妻,金王孙可以下毒酒。但是愿意说冷话,硬话,难听的话的人,却是真善意。
“多谢嬷嬷,嬷嬷的情意,王娡会永远记得的。”
然后王娡问了一个关键问题,是她着急忙慌来内织坊的根本目的。
“嬷嬷,皇后最信任谁?能授权的贵人。”
欲知后事详情,静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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