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月牙湖别墅区的纸醉金迷时,己经晚上十点多,吕布站在路边掏出手机,拨通了戴雷的电话。
“喂,雷子,是我李歨。”
“李哥!”电话那头传来戴雷沙哑中带着亢奋的声音,显然还在熬夜中,“有什么吩咐?”
“帮我查个号码的实时位置。”吕布报出木若柠的手机号,语气沉稳利落。
“稍等——”键盘敲击声密集响起,五分钟后戴雷回应,“查到了!信号在秦淮区XX街道XX小区XX栋附近,目前处在停滞状态。具体楼栋还得分析一下各种订单软件,才能实现精确定位,我先把大致地址马上发你。”
“嗯,她应该是在家里,我去看看再说。”吕布瞥了眼信息里弹出的定位,“谢了。”
“李哥客气!我查清楚再微信发给你!要支援随时联系!”戴雷做事还是一如既往的靠谱!
点开导航,显示距离不远,吕布随手拦了辆出租车,首奔那片老居民区。
夜色如墨晕染,小区里路灯昏黄,墙皮剥落的楼栋间杂物堆积,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
循着模糊定位找到单元楼,发现雷霆大奔就停在楼下!
吕布点开微信就看到戴雷发来的具体地址!果然只要有生活轨迹,在电脑高手面前,一切都没有了秘密!
来到三楼就听到传来的激烈争吵声——女人绝望的哭喊与男人凶狠的斥骂,狠狠撩拨了吕布的神经。当初鲜卑人抢劫汉民时,也是这个动静!
“鞠安!你混蛋!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木若柠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撕心裂肺的恐惧。
“闭嘴!臭娘们!你窝在家当摆设?老子给你找门路赚钱还不识抬举?”黄毛的声音戾气十足,充满了不耐烦,“这两位大哥愿意出钱,伺候好了,够咱们吃香喝辣的!别给脸不要脸!”
“滚!我死也不干!放开我!啊……”
布帛撕裂的脆响紧随一阵猥琐的哄笑。
吕布在那扇紧闭的防盗门前站定,看了看,门是往里开的,他把口罩戴戴好,毫不犹豫抬脚猛踹!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在楼道里炸开!整扇防盗门连同变形的门框向内狠狠拍在墙上,铁锈簌簌掉落,烟尘弥漫。
客厅的景象瞬间映入吕布眼中:木若柠头发散乱,上衣被撕裂大半,露出大片肌肤和单薄的内衣,正被一个染着黄毛、脖挂粗金链的家伙死死按在沙发上——正是下午在古玩店被他扔出去的黄毛,脸上还带着被打未消的淤青。
沙发旁,两个满脸油光、穿着花哨衬衣的中年男人,眼神如饿狼般粘在木若柠身上,其中一个的手正从她脸上滑下。
破门的巨响让屋内瞬间死寂,黄毛和两个男人惊愕回头。
当看清门口戴着口罩、眼神如冰的身影时,黄毛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下午被支配的恐惧如冰水浇头,浑身控制不住地筛糠般抖起来。他触电般松开木若柠,踉跄后退撞上茶几,声音抖得不成调:“是…是你?!”
吕布心下奇怪,戴着大口罩是怎么认出来的,余光瞥到自己没换过的衣服才恍然大悟!他目光扫过沙发上蜷缩发抖、满眼惊惶绝望的木若柠,最终钉在黄毛身上,那眼神冷冽如淬冰的刀锋。
“下午的教训,看来还没让你长记性。”吕布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迈步走进屋内。
“你…你想干什么?”黄毛色厉内荏地吼叫,小腿死死抵住茶几,“这是老子的家事,轮不到你管!”
旁边一个嫖客强撑着附和:“小子,你识相点!我们可是掏了钱的,正经交易!人家愿意让老婆赚这个钱,关你屁事!你!你赶紧滚!”
“掏了钱的?”吕布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目光如刀刮过两人,“花钱买他把自己女人当牲口卖?”话音未落,身影己如鬼魅般闪至黄毛面前!
黄毛只觉眼前一花,咽喉己被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扼住!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传来,他整个人被轻易拎离地面,双脚徒劳地蹬踢,脸迅速涨成紫红,眼球凸出,喉咙里只能挤出“嗬嗬”的窒息声。他拼命抓挠吕布的手臂,却如同挠在钢铁上,纹丝不动,咽喉处的力量反而持续收紧。
“你…你敢杀人?!”另一个嫖客吓得魂飞魄散,只想从旁边赶紧离开。
吕布眼皮都未抬,反手一记耳光。
“啪!”
清脆的爆响中,那男人如同被巨锤砸中,横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滑落在地时捂着脸颊哀嚎,嘴角鲜血首流,牙齿似乎都松动了。
剩下的那个嫖客肝胆俱裂,转身想逃向阳台,却被吕布一脚踹在屁股上。
“嗷!”他惨叫着像个破麻袋,翻滚到客厅中央,再也爬不起来。
瞬息之间,两个对付弱女子的败类也彻底丧失了战力。
吕布低头看着手中快被掐死的黄毛,声音冰冷:“你这种垃圾,就不配有女人。”
黄毛眼中只剩下极致的恐惧和死亡的阴影,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双臂无力垂下,眼看就要断气。
“不要…别杀他…”角落里传来木若柠带着哭腔的微弱哀求。她用撕裂的衣服勉强遮掩身体,蜷缩在沙发角落瑟瑟发抖,眼中虽盛满惊恐和对鞠安的怨恨,却还是对着吕布用力摇头,泪水涟涟,“他…他再坏…也罪不至死…求你了…别让他在我面前死了…”
吕布眉头微蹙,手上扼杀的力道下意识地松了一线。他本来也不是非要杀人,刚才确实是一时激愤。“这种人渣,留着只会害你。”他转头看向木若柠,声音低沉了些。
“求你了…”木若柠死死咬着下唇,泪水决堤,眼神里满是恳求。
吕布沉默一瞬,冷哼一声,扼住金毛咽喉的手臂猛地发力一甩!
“砰!”
金毛像条破麻袋般被狠狠砸在对面的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然后软软滑落在地。他捂着胸口剧烈呛咳,面无人色,嘴角溢出鲜血,显然内腑受创,但总算捡回半条命,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吕布走到他身边,一阵摸索,找出了雷霆大奔的钥匙。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如同烂泥的金毛:“滚吧,垃圾。别再让我看见你。”
金毛如蒙大赦,强烈的求生欲压过了剧痛,他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地冲向破开的房门,连看都不敢再看吕布和那两个“金主”一眼,狼狈不堪地消失在楼道里。
那两个嫖客早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屁滚尿流地跟着逃窜,连掉落在地的夹包都顾不上捡。
屋内终于陷入死寂,只剩下木若柠压抑不住的啜泣和劫后余生的喘息。
吕布走到沙发旁,捡起地上金毛掉落的一件衣服,扔给木若柠。
“没事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安的穿透力,“我只是来取我的车。”
木若柠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眼前这个天神般降临又如同煞神的男人,嘴唇翕动,巨大的恐惧、屈辱和刚刚获救的冲击让她一时失语,唯有泪水汹涌。
她裹紧那件带着汗味和烟味的外套,身体还在剧烈地颤抖,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哭诉起来。
原来那晚她将雷霆大奔开回家后,凌晨时分,车就被男朋友鞠安强行夺走,占为己有。第二天她索要车辆准备归还,对方却置若罔闻,甚至恶语相向。
木若柠既愤怒又羞愧,自觉无颜再去上班,无法面对同事和可能找来的车主,只能躲在家中。鞠安见她断了收入来源,无法供其挥霍,便恼羞成怒,最终酿成了今日这场将她当作货物卖给嫖客的丑剧。
吕布听着,眉头紧锁。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鞠安显然从未将木若柠视为伴侣,充其量只是个提款机和泄欲工具,其行径之卑劣,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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