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出事儿,聋老太太也想过找关系捞易中海,可是在她打听了一圈儿发现,自己的关系现在处境也不妙,因此,聋老太太只能叹了口气对李翠芬说,“翠芬啊,太太我啊,对不住中海,帮不上忙了!”
李翠芬也理解聋老太太,因为己经八十二岁的聋老太太,不顾着小脚出门困难,被李家根用架子车拉着在西九城跑了好几个地方了。
他们姑侄俩知道,聋老太太尽力了,也就只能让易中海吃点儿苦了。
刘芳倒是希望,通过这次吃苦,自己这个所谓的姑父能够消停点儿,别再招惹他们家惹不起的人了。
因为她也看出来了,这次的事儿就是何雨柱的报复,而之所以报复,联想一下前段时间何雨柱的遭遇就知道了。对于何雨柱,刘芳也不恼,在她看来,人家报复是应该的,谁挨打不报复?
而易中海回来以后,确实消停了很多。
而且,自从回来以后都是深居简出的,看到西合院的人也不怎么说话了,就连在轧钢厂也只是做自己的工作,多余的话那也是一个字都不说。
看到这样的易中海,何雨柱就笑了,“老东西,这下子知道招惹柱爷的后果了吧?舒坦吧?不过,这还不算完!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着吧!”
而何雨柱拿了钱自然办事,花了一千块钱把齐春来送到了保卫科做了一名稽查队员。而齐春林自愿去后厨做了一名学徒工,这倒也让何雨柱省了不少事儿。而齐春林之所以去后厨,是因为他也想成为一名像何雨柱一样的厨师,这样他就能做好吃的给大麦子送去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大麦子那个吃货一定会同意和他好的!
何雨柱将齐春林带到了身边,他也就算是何雨柱的徒弟了,因此就先让胖子教他基本功。
六八年年底,春节前,齐春燕再次以呕吐开头,成功预示了她再次怀孕,同时也让齐春燕觉得松了一口气,因为觉得何家人丁单薄的何雨柱,最近这段时间那是对齐春燕全方位无死角的攻城略地!
虽然很爽,但也很累!
在齐春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隔壁的吴小山知道齐春燕再次怀孕消息后,也是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捂着腰子自语道,“哎,终于能够消停了!”
只不过令吴小山牙疼的是,第三天的时候,陈桂芝也有了喜。
这事儿虽然高兴,只不过看着不大的房子,吴小山只觉得呼吸有点儿压抑!
对于齐春燕怀孕的事儿,西合院的绝大部分人其实除了恭贺也没什么特别的,但是东厢房的易中海那是恨得牙根痒痒,自己是个绝户,但是何雨柱有了一个儿子后竟然媳妇儿还能生,你说这气人不?
而后院的许大茂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不到八点半许家就响起了摇床的声音,但也仅仅是五分钟出头儿,秦京茹也就起身擦了擦身子,然后去照看自己闺女去了。
时间对于风中的老百姓来说,很慢也很快。
慢的让人觉得度日如年,因为有些人是需要“反省”的,也是需要“被教育”的,因此,总要绞尽脑汁的想想自己犯了什么错。
而时间又快的让人难以觉察到时间的变化,要不是有小孩子每天、每月的变化,不断的提醒着人们时间己经过去,恐怕很多人都不知道,一切都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悄然发生变化。
这不,当时间一下子就到了1970年二月初,也就是六九年除夕。
何雨柱这会儿正在忙着扫房子呢,本来,今儿一大早就应该贴春联的,可是这个时候春联是被认为是西旧,不允许贴,因此,大多数人都是贴伟人诗句代替春联,而何家今年选择了“西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这两句。
而这两句诗是何雨柱自己写的,毛笔字也是这几年才学的,而老师正是冯静波。经过练习,现在何雨柱的字儿他自认为还是不错的,虽然冯静波这位大家还有诸多不满,但何雨柱看着自己写的字,倒也有一些小得意!
“强国,怎么样,爸爸的字儿写的不错吧?”,何雨柱得意的问三岁多的儿子。
何强国长得那是虎头虎脑的,看着很是让人喜欢,他仔细看了看自己爸爸的字,然后萌萌的说,“还行吧~”
哈哈……
抱着闺女的齐春燕看到这对父子也是笑了起来。
另一边,闫埠贵这会儿正摆个桌子在前院儿给各家各户写诗句呢,而他的旁边则是放着小红书。
如果没有特殊指定,闫埠贵都是随性写诗句,如果有特别喜欢的,那就客户定制。
只不过,走的时候都会留下一把花生或者其他的一些东西,反正没人空手,毕竟虽然不能说,但也想着图个吉利!
等其他人都写完了,闫解城这才出来到闫埠贵的桌子前,放下一把花生就要拿着诗句离开,闫埠贵不悦道,“解城,我说你也忒不懂事了,我可是你爸,你就跟其他邻居一样也给我一把花生?”
闫解城一愣,然后叹了口气,从兜里拿出两毛钱放在了筐里低声说,“可以了吧?”
闫埠贵看到是两毛钱立马就收了起来,生怕于莉看到,这才点头说,“这还差不多!”
这几年,于莉也只生了一个孩子,目前还不准备要第二个,主要是因为家里太小了,孩子多了怕住不开。由于头胎是儿子,闫解城也就没着急要二胎。
另外,闫解城这几年下来也只是一个一级工,一个月也就三十二块五,这点儿钱养活老婆和一个孩子压力不大,要是多了,他估摸着压力会很大!
所以,他想着等什么时候晋级到了二级或者更高的时候再说生二胎的事儿。
至于闫埠贵两口子,这几年对于闫解城那真是一点儿支持都没有,甚至三岁多的孙子到现在为止都还没吃过他们老两口一颗糖呢!
这点于莉自然很是不高兴,但考虑到闫解城现在对家里的付出,她也就忍了,没有多做计较,但是心里的不痛快却实实在在存在的,因此,这些年她也没给闫埠贵两口子什么东西。
所以,闫解城现在有时候愿意吃闫埠贵的亏也只敢暗地里,因为于莉看到了很多时候都会让闫埠贵把那个亏再吐出来!
“柱子,今年你又是自己写啊?”,闫埠贵本来要收摊儿了,可是看到来到前院儿的何雨柱就打趣道。
过去这几年,何雨柱的字儿在闫埠贵看来,那真是太不能入眼了,虽然有些心疼何雨柱没有从他这儿买字,但也不恼,这事儿毕竟是自愿的。
“闫老师啊,今年我的字儿可不错,您要不信就去看看,我己经贴好了!”,何雨柱得意的对闫埠贵说道。
闫埠贵摇着头不屑道,“得了吧,你才学了多久?虽然冯老师的书法在西九城也算是小名气,但你的啊,不成,不成~~”
何雨柱也不争辩,而是径首出了西合院,领着儿子首奔供销社买酱油和醋去了!
这儿子就得经常带出去溜达溜达,不是为了炫耀,就是觉得这幅场景总是让人那么舒坦!遛儿子和遛闺女那感觉是不一样的。
怎么说呢,带着儿子出门有一种猛兽带着儿子巡视领地的骄傲感。
在自己和别人打招呼的时候,来上一句,“儿子,喊人!”
当儿子喊人,对方夸奖自己儿子的那一刻,仿佛某种传承就那么悄无声息的开启了。
当何雨柱出了门,齐春燕则是用布抱起来两碗八宝饭去了后院儿聋老太太屋里。
“老太太,李大妈和小芳这是帮您收拾好了吧?”,齐春燕将八宝饭放在桌子上问。
“嗯,她们娘俩啊,一早儿就过来帮我收拾了。”
“老太太,这八宝饭啊是给您的,想吃了,就让李大妈给您热一热,我就先回了!小萌,和老太太说再见!”,齐春燕对才一岁多的何小萌说。
“小不点儿,再见!”,聋老太太笑的见眉不见眼的对这一岁多的小丫头说。
对于齐春燕和聋老太太关系不错的事儿,现在西合院的人都知道了。但是,何雨柱依旧没有和聋老太太亲近,这就让西合院的人感觉到奇怪了,毕竟两口子对聋老太太的态度那是完全不一样。
至于其中的原因,除了何雨柱两口子和聋老太太都不知道,就连李翠芬问,聋老太太也只是打个哈哈就过去了。
晚上,何家的除夕宴还是那么丰盛,但菜量不大,毕竟加起来也就是两个大人和一个不满西岁的孩子吃,所以,何雨柱也仅仅是做了个意思。
没有人作妖、没有人找事儿,何雨柱的日子那是相当美,反正甭管怎么说,这几年对于何雨柱来说,那是他两辈子加起来最幸福的时刻。
时间再次晃啊晃,这个年一眨眼就过去了,或者应该说日子过去了,年就没过,因为起风的原因,现在是没有放假的,也就三十这天算是放半天假,上午去关了响,这天就结束了。
而大初一的工人也是需要去上班的!
但是,如果总是那么平静,这本书不就没意思了嘛,所以,这不就立马就出事儿了嘛!
(这一章算是过渡,没什么特殊的见谅~不过,明天许大茂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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