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多病的目光放在二楼时,李莲花微微一笑,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去。
他知道旺福他们去干嘛了吗?当然知道,他可不止眼神好,耳力也不错,早在方多病刚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了他嘱咐旺福他们的话,只是要让他们三个失望了。
过了一会儿,楼上下来一位姑娘,那些黑衣服的人叫她云小姐,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没多久,门又被大风吹开,风伴着雨吹进来,雷声不断,如此天气再加上最近的留言,窗外时不时晃荡的影子,让店里地人惶恐不安,嘴里叫唤着有鬼。
小二壮着胆子把门关上,一转身就看到一排血脚印,吓得大喊:“鬼!!!有鬼!!!”
李莲花几人也站起来去看,果然,大堂里的地板上凭空多了一排血脚印,往楼梯那去了。
店里的人都吓得不轻,惊叫声吓得狐狸精也叫了起来。
楼上,离儿听到声音后下楼来,也看到了,吓得捂住了嘴。
李莲花将叶瑜挡在身后,跟方多病一起仔细观察地上的脚印。
突然,刚才那位云姑娘尖叫着跑出来,指着楼上的木板:“有血!这上面有血!”
楼下守着的黑衣侍卫还有李莲花几人都上楼去了,拉到叶瑜他们的房间外面踹门进去,里面旺福遇害了。
李莲花伸手将叶瑜拦在身后,叶瑜问道:“他怎么会在我们屋子里?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也不知道,方少侠,你家小厮来我们房间做什么?”
李莲花把问题拋给方多病,方多病一时无言,离儿跑到旺福身边哽咽道:“少爷,旺福刚刚还好好的,一进这房间就变成这样了。”
方多病走过去探了探旺福脖子上的脉搏,确定旺福是真的死了。
不过也是,脖子那里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可能还活着。
离儿开始攀咬李莲花:“是他!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害死了旺福!”
叶瑜可不惯着她,过去就是一巴掌,觉得不够又甩了一巴掌。
“我还说是你害的呢!从进客栈开始,你俩就上楼了,我跟我家夫君都在楼下,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任何动手的机会,也不曾离开过方少侠的视线,反倒是你,很有机会啊,再乱说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方多病呵斥一声:“离儿!不可胡说!道歉。”
好歹也是安葬过师父的人,算是恩人,而且她说的对,他们没有时间,也不可能动手,旺福跟他们没有恩怨,反倒是离儿,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他们。
离儿很是不解:“少爷!明明就是他害了旺福!”
“啪!”
刚说完,又被叶瑜甩了一巴掌:“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花花。”
李莲花从袖子里拿了针线出来递给叶瑜:“喏,你要的针线。”
“你要干什么!”
看着李莲花递给叶瑜针线,离儿惊慌的瞪大双眼。
她想起来了,上次挨打的时候这女的就说过要缝她嘴巴,该不会是来真的吧?
“少爷!少爷救我!”
离儿朝方多病求救,方多病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缝嘴,好歹也是伺候他的侍女,便看向李莲花:“李莲花……”
李莲花阻止他说下去:“方少侠,我惧内。”
徒弟算什么,哪有媳妇儿香,他当然是帮媳妇儿了。
叶瑜拿着针线逼近离儿,捏住她的下巴:“我上次就说过,让你闭嘴,看来还是不长记性,无妨,这次我就帮你长长记性。”
这个人,她早就看不顺眼了,次次对花花大呼小叫,还冤枉花花,真是该死啊……
离儿惊恐地看着她,连连摇头:“不要……不要……少爷救我。”
方多病也急了:“离儿!李莲花!”
李莲花往叶瑜那边挪了挪:“方少侠,都说了我惧内,怕是帮不了你。”
他不生气不代表没脾气,叶瑜给他出头,他怎么可能阻止她,这都是她爱他的表现。
她真的好爱他!
见不得他受一点委屈。
他有错,之前不该怀疑她是看上他这张脸的。
眼看叶瑜手里的针就要落在离儿嘴上了,方多病连忙说道:“李夫人!离儿口无遮拦多有得罪,还请李夫人大人有大量,饶过她这一次吧。”
叶瑜歪了歪脑袋,笑道:“真不好意思,我是女子,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恰好,我就是这个女子,我没有大量,容她一次又一次地诋毁我夫君,今日,她的嘴我是缝定了,吃了一次教训就长记性了,下次就会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叶瑜是真的很讨厌离儿,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冤枉花花,没证据还爱乱说话,真是太讨厌了!
比那个姓乔的还讨厌!
李莲花见她的手有点抖,心下了然,伸手拿过她手中的针线:“我来吧,我缝过衣服,比你会缝一点。”
小鱼儿第一次干这事,估计是下不去手的,还是他来好了。
叶瑜被他挤开后松了口气,妈妈咪呀!吓死人了!差点就扎上去了,还好还好,花花接手了。
李莲花不顾方多病的阻拦还有离儿的求饶,给离儿的嘴缝的只剩下一条缝,也没用麻沸散,硬生生缝上的,就是要让她受到教训。
小鱼儿这么爱他,他可不能让小鱼儿失望。
方多病只能眼睁睁看着,谁让叶瑜挡前面了,大有一副想过去救人就从她尸体上踏过去的架势,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缝完后,李莲花扔下痛的出了一身冷汗的离儿,把针擦干净收起来。
“好了,缝完了。”
方多病立马过去扶起离儿:“离儿!”
离儿惊恐地往他身后躲,她是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去招惹李莲花了。
叶瑜看到后眼里尽是嘲讽,看,她还是识时务的,只不过是在吃了教训之后才识时务。
方多病心疼地看着离儿,问李莲花:“你们缝也缝了,是不是可以放过离儿了?”
李莲花把手擦干净,走到烛火旁将擦手的帕子烧了,桌上只留下一些灰烬,用力一吹就没了。
“那得看她长不长记性了,要是还有下一次,可就不止是缝嘴这么简单了。”
小鱼儿都为他出头了,他可不能这么简单的就放过这个离儿,真当他是泥捏的不成,他没脾气的啊?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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