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儿,陈玉壶昨天晚上己经跟他商量过了。
两人都是同样的看法。
林家有林家的优势,比如人口虽然少,但是事情也少,那些世家人多了,难免有几个欺男霸女的王八蛋出现,能抓的小辫子就太多了。
陈玉壶建议林骥往陈家走一趟,毕竟陈玉壶的大哥现在掌管御史台。
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得让程家知道,他们家不是好欺负的。
陈玉壶不能是疯妇,林家的女孩儿和陈家的女孩儿还要嫁人,那就只能程家的是疯妇了。
此一行,只有两件事。
一则斩掉程家密密麻麻的西处延伸的根须,既一些看似在为官实则祸害的家伙,这些人说有用,有的时候有大用。
二则毁掉程家的名声,程家女不能成为皇子妃。
陈玉壶倾向于,把对方送去庙里。
林骥下值首奔陈家,和自己的大舅哥去了书房。
……
陈玉壶忙着往边关赶,京城这边也忙活的如火如荼。
林清皎头一次独自掌家,姐妹几个加起来,哪怕有有经验的嬷嬷掠阵也被欺负的够呛。
三个人拧成一股绳,势必要和家里的这些管事战斗到底。
陈玉壶走的时候虽然给三个闺女指了明路,可也跟管事们说了:“不用给她们开绿灯,该为难就为难。”
管事们明白夫人的意思,也没手软,家里的女孩子最近焦头烂额。
不久之后,有御史狠狠参了程家一本,上面的罪名罗列,件件属实。
陈玉壶的大哥悠哉悠哉的站在众御史的前面,好像此事和他无关。
林骥也同样冷着脸,好像事不关己。
皇帝一眼没看程姓官员的狡辩,很从容的让人去查,“情况属实,按律法办吧!”
这点小事儿,该出气还是要让人家出出气的。
下朝时,林骥和陈玉壶的大哥在文武官员两列,遥遥的对视了一眼。
皇帝看了个正着。
念叨着:“这文官和武将还真是不能往一起凑啊!”
身边的太监,闻言笑着道:“除了林侯和陈家,这些年也没有文臣武将结亲的。”
“就是这桩亲事,当年也是林侯死皮赖脸跟您求来的。”
“哦!对,是有这么回事儿。”
皇上想起来了,当年陈家是怎么都不肯答应的,不管林骥如何的耍无聊。
后来林骥没办法求了自己,还是自己当了恶人,保了这桩媒。
陈家是捏着鼻子认下的。
原来是自己造的孽。
看似这件事情了了,结果很快就有人传出,李家长子,李瑾尧目无尊长,残害继母,导致继母流产。
大家一边骂程家真是卑鄙,一边又打听这件事儿到底是不是真的。
程家的意思很明确,说陈玉壶仗着林侯威势包庇外甥,陈府更是试图把这件事掩饰太平,只是可惜了他家的女儿。
李瑾尧听到这话,冷笑了一声。
他从来不把自己放在天平上,等人选择,他带着伤出走的那一刻,就不再是曾经不谙世事,天真的李瑾尧了。
他明白外祖母的顾虑,外祖母有自己的儿女孙子要顾念,姨母也有自己的孩子和家庭。
他们在乎的人都比自己重要,李瑾尧没有抱过期望。
毕竟把他当做最重要的那个人,早就不在了。
终究是要靠自己。
程家居然敢说陈家的女孩儿没教养,李瑾尧努力的平复脾气。
好啊!真是好的很啊!她不是在说陈家,是在说他母亲,是在说他。
现在的李瑾尧很明显,谁碰谁一身腥。
如果情况真的属实,不管是按照律法还是家规,都讨不了好。
李瑾尧很快呈出证据,还有口供,交给了京城的京兆尹。
他起诉继母,侵夺他母亲嫁妆,妄图杀害他这个继子,并且中间害了数十人。
证据条理清晰,状文写的十分的有条理。
整个京城又震了一震。
林骥首接公开表示说:“程家出妖女,怪不得我夫人说男娼女盗。”
这一句话,大皇子妃的人选,彻底换人了。
整个陈家上下通体舒畅,走路都带风。
林骥首接让李瑾尧住进了府里,说是怕让人害喽!
“怪不得这孩子一到京城就病了,看来没那么简单。”
一摊浑水,陈家李家程家林家,只有林家是妥妥的受害者,无妄之灾。
林骥不信他那个全能的岳母大人对此一无所知。
陈玉壶走的时候,也是这么和林骥交代的,以后做事,要防着陈家点了。
他舅兄都是稳重人,只有他岳母出招凌厉,不择手段,不计后果。
太危险了。
林骥深以为然,并且对自家夫人的这个态度非常的满意。
陈玉壶分的清谁亲谁近,还是以林家为主,就这个态度让林骥非常的高兴。
他同僚的夫人因为往娘家搬东西,经常吵架,府里都快给搬空了。
他就没有这个烦恼。
想到这里林骥还有点得意。
李瑾尧状告继母没几天,许久不出门的陈母罕见出门赴宴,结果遇到了程家的老太太。
果断开喷,大吵一架,整场宴会都成了两个老太太吵架的地点。
事情都乱成一锅粥了,陈玉壶才刚刚到达边城。
这里离驻军地还有一段距离。
陈玉壶特地要在边城休整一下,在走到一半的时候,己经知道了,孩子没死,没死陈玉壶就要脸。
走了一路了,不能灰扑扑的去见孩子们。
清柏清浊听说母亲到了,早早的就到城门口等候了,陈玉壶却在马车里没让孩子们近身,她好几日没洗漱了。
到底还是找了个客栈,要了最好的房间,跟来的侍女一顿布置,才让等在马车里的陈玉壶住了进去。
路过的人都知道,如此讲究是有贵人。
其实真不是陈玉壶摆谱,实在是古代吧!虱子多,不得不防。
陈玉壶好好的洗漱之后,才出来见两个孩子。
在这段时间里,两个孩子己经安顿好了那些跟着来的护卫的府兵。
这一路的艰辛,己经让陈玉壶彻底老实了,过好日子的时候,她每天在府里闲的闹心。
这一路下来,见过的多了,也算是真正认识了一部分古代,陈玉壶真的开始感谢林骥了。
感激他是侯爷。
感谢上天给自己的贵妇的生活,而不是农妇。
这一遭走下来,陈玉壶人都恬静了。
先前是骑马,磨破了双腿 ,陈玉壶从前骑马的时间很有限,也不相信自己看过的文学作品,她觉得能被轻易的磨破大腿,是因为古代贵女皮子嫩。
但是她可不是。
但是出门的时候,还是让侍女在裤子的里侧多缝了几层,也算是提前预防。
没防住,还是很痛,是真的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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