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做局,让刘氏掉入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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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做局,让刘氏掉入陷阱

 

太子君明瑾也是看得一愣一愣的,“这个俊秀小生,着实令孤刮目相看,那姓刘的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样一个人,对方分明就是故意引诱他往火坑里跳的。”

裴绪和君明瑾两个人原本是来赌坊暗查这里有无作假洗账的情况,不曾想,却碰见了这场戏。

裴绪起身,“既然没发现什么异样,便走吧。”

太子也跟着起身,“对了,表弟,你有没有觉得,刚刚那个俊秀小生,有些熟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知是不是为了保护南暮晚,还是不想多管闲事,裴绪淡淡道,“没印象,没见过。”

“好吧。”

太子自然是见过南暮晚的,白天外祖父寿宴上,刚见过……不熟悉才怪。

两个人从后门离开了赌坊,走得无声无息,仿佛没有出现过……

.

翌日。

刘柱跪在地上,额头抵着青砖,哭得涕泗横流。

"阿姐!救救我!"他死死拽着刘氏的裙角,"若拿不出一万两,那些人真会砍了我的手啊!"

刘氏脸色煞白,指尖掐进掌心,"一万两?!你疯了不成?"

"我、我只是一时糊涂......"刘柱不敢抬头,声音发颤,"那赌坊的人说了,若明日不交钱,就要我两条胳膊......"

刘氏猛地站起身,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混账东西!这些年你从我这儿拿走的银子还少吗?现在竟敢欠下这种债!"

刘柱捂着脸,却不敢反驳,只是红着眼哀求,"阿姐,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刘氏胸口剧烈起伏,半晌,她咬牙道,"你先回去,我来想办法。"

待刘柱离开,刘氏独自站在库房内,盯着那几口红木大箱。

这些,都是长宁郡主当年的嫁妆。

金丝楠木雕花箱里,是成套的翡翠头面;紫檀匣中,收着东海明珠;还有那些陪嫁的铺面地契,这些年早己被她暗中转到了自己名下。

刘氏指尖颤抖着抚过箱锁。她这些年靠着这些嫁妆,不知捞了多少油水。可如今......

"来人!"她厉声唤来心腹嬷嬷,"去把西街那两间绸缎庄的地契取来!"

嬷嬷一惊,"夫人,那两间铺子可是......"

"少废话!"刘氏眼底闪过一丝狠色,"再去当铺,把这套红宝石头面当了!"

傍晚,南暮晚正在院中查看种的药材,舒窈匆匆进来。

"小姐,这两天我紧盯刘姨娘那边,发现今早她派人去了当铺,典当了一套红宝石头面!"

南暮晚指尖一顿,唇角勾起冷笑,"果然动了母亲的嫁妆。"

"还有更蹊跷的,"舒窈压低声音,"西街那两间绸缎庄的地契,今早突然换了掌柜,新掌柜姓赵,是刘姨娘娘家的表亲!"

南暮晚合上账册,眼底寒光乍现,"备马车,去京兆尹衙门。"

京兆尹衙门外,南暮晚将一叠文书递给师爷。

"家母长宁郡主当年的嫁妆单子,请大人过目。"她声音清冷,指尖划过泛黄的嫁妆单,烛火映出上面清晰的条款,她道,"按《大渊律·户婚》,女子嫁妆归其私有,夫家不得擅动。若嫡妻亡故,嫁妆应由亲生子女继承,继室或妾室挪用者——"她抬眸看向京兆尹师爷,"该当何罪?"

师爷翻开嫁妆单,脸色骤变——那上面赫然盖着宗人府的朱印!

"这......"他擦了擦汗,"视同盗窃家主财物,赃值超百两者......流三千里。"

南暮晚微微一笑,"那便有劳大人了。"

“长安西市的两间绸缎庄,地契都盖着我母亲的郡主印,如今却被盗卖。”

“不仅如此,我母亲的嫁妆里面,那套红宝石头面,内衬也暗藏着庆亲王府的编号,这些一查便知是我母亲遗物,如今却也连同地契一起被贩卖……”

“大人,那刘氏想要转卖我母亲的店铺,比如这绸缎庄地契更名手续中,她必定要伪造签名,这己构成‘诈伪官文书’罪了吧?这一条条罪证,请大人明察!”

师爷没想到会接到如此大的案件,“南小姐放心,本官必定严查这件事,给长宁郡主和你一个交代!”

当夜,刘氏正在房中清点银票,突然听见外头一阵嘈杂。

“不好了,二夫人,官差来了——”

“什么?”官差?!

"刘氏!"京兆尹差役踹开房门,"有人告你私卖御赐嫁妆,跟我们走一趟吧!"

刘氏手中的银票散落一地,她踉跄后退,却见南暮晚站在廊下,月光映着她冰冷的眸子。

"不!你们不能抓我!"刘氏尖叫着往后缩,指甲在青砖上刮出刺耳声响,"老爷!老爷救我——"

府中下人举着火把围拢过来,火光映照下,刘氏发髻散乱,金钗歪斜,哪还有平日半分风光。南巧仪闻声冲出来,一见官差铁链,顿时在地,"娘!"

南正咏披着外袍匆匆赶到,见状大怒,"放肆!谁准你们擅闯侍郎府?!"

"户部侍郎大人。"为首的差役抱拳,"贵府大小姐状告刘氏盗卖先夫人嫁妆,证据确凿,京兆尹大人命我等拿人。"

"胡说八道!"南正咏一脚踹翻灯架,"那些产业早归入公中——"

"父亲。"南暮晚从阴影中走出,月光描摹着她素白的衣裙,"《大渊律》第二百西十六条写得明白:嫡妻嫁妆归子女所有。您身为户部侍郎,莫非连这都不知?"

南正咏盯着这个从未正眼看过的女儿,胸口起伏,“你这个逆女!”

“呵,父亲,有什么话,到公堂上说吧。”她不会再心慈手软,在她眼里,只有母亲最重要,这些伤害不尊重母亲的人,她都要他们付出代价!

她不会渴求什么父爱,因为,南正咏不配,他再怎么辱骂她,她也不会有一分一毫的难过,她的泪,只会为母亲而流——

卯时三刻,京兆衙门。

惊堂木炸响,京兆尹崔忠岭冷眼看着堂下众人。刘氏被按跪在地,南正咏铁青着脸立在旁侧,而南暮晚,这个年仅十六的少女,竟捧着厚厚一摞账册从容而立。

"原告南氏,你状告何事?"

"民女状告妾室刘氏三罪。"她声音清越如碎玉,"其一,盗卖先母嫁妆绸缎庄两间,得银五千两;其二,私典御赐红宝石头面一套;其三,伪造户部侍郎印信变更地契。"

每说一条,她便奉上一份证据。当铺掌柜战战兢兢呈上那套头面——果然在凤钗暗槽里,藏着庆亲王府的"宁"字编号。

"冤枉啊!"刘氏突然挣脱差役,扑向崔元礼案前,"那些产业是老爷准我打理的!"

"哦?"崔忠岭看向南正咏,"南大人可要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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