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脸色一僵,略显尴尬,只能悻悻地退了回去。
陆宁见状,举了举手里的鱼。
“郑同志,我刚下班,能让我先把鱼放回家里吗?”
郑朝阳点了点头,对身边一个年轻的公安说道:“齐拉拉,你陪陆宁同志去一趟,快去快回。”
“是!”
名叫齐拉拉的公安应了一声,跟着陆宁往后院走去。
齐拉拉看着陆宁网兜里那三条的草鱼,惊讶地张大嘴:“陆宁同志,你这鱼哪儿钓的?
真够大的!”
“潮白河,运气好。”
陆宁微微一笑:“齐同志,要不拿一条回去尝尝鲜?”
“那可不行!”
齐拉拉立刻把手摇得像拨浪鼓。
“我们有纪律,不能拿群众的一针一线。”
陆宁眉毛一挑:“是个好公安。”
回到自己家,把鱼放进水缸里,又把自行车停好。
齐拉拉全程跟在后面,眼睛西下张望,确保陆宁没有做别的小动作。
放好东西,陆宁锁上门,跟着齐拉拉回到了中院,找了个不碍事的地方,准备看热闹。
中院的搜查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结果一无所获。
郑朝阳的耐心似乎有些消耗殆尽,他大手一挥。
“把大院门关上,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去前院,继续搜!”
一声令下,众人又呼啦啦地涌向了前院。
前院住着三大爷阎埠贵一家和许大茂。
搜查的重点,自然是三大爷家。
两个公安走进了阎解成的婚房,于莉有些紧张地跟在后面。
一个公安负责翻箱子,一个公安负责倒柜子,动作麻利但又有分寸,不会刻意搞破坏。
突然,那个翻衣柜的公安动作一顿。
公安从衣柜最底下的一摞男士裤子里,抽出了一条蓝色的劳动布裤子,伸手进去掏了掏,竟然掏出了一件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东西。
那东西一展开,众人全都瞪大眼睛。
竟然是一件红底绣着粉色鸳鸯的花肚兜!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件鲜艳的肚兜上。
郑朝阳皱了皱眉,觉得这玩意儿跟盗窃案应该没什么关系。
“放回去,继续找!”
“等等!”
一声尖锐的喊声响起,于莉快步冲了过去,一把抢过那个肚兜。
于莉翻来覆去地看了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随即又涨得通红。
转过身,死死地盯着阎解成,握紧拳头:“阎解成!
这不是我的肚兜!
这是谁的?!”
“轰!”
院子里像是炸开了一样,议论声西起。
许大茂在一旁切了一声,嘴角一抽,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哟,解成可以啊,这肚兜瞧着挺眼熟,莫不是跟哪个‘半掩门’的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吧?”
“胡说!”阎解成显得有些慌乱,“我不知道,我根本没见过这个东西!”
人群中,一个眼尖的大妈小声嘀咕:“这肚兜……我怎么瞅着那么像秦淮茹的呢?”
“对对对!
我想起来了!”另一个大妈一拍大腿,“上回秦淮茹在院里晾衣服,我就见过这一件,一模一样!
红底儿的,上面还绣着一对鸳鸯!”
“没错,就是秦淮茹的!”
“天呐!
阎解成怎么会有秦淮茹的肚兜?
还藏在自己的裤子里?”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想到三大爷家的大儿子,竟然干出这种偷女人内衣的龌龊事!”
院内的舆论彻底哗然,无数道鄙夷和震惊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阎解成和整个阎家人的身上。
死一般的寂静过后,是更猛烈的爆发。
人群里的贾东旭听着街坊们的议论,死死盯着于莉手里的那件花肚兜,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那件肚兜,贾东旭化成灰都认得,就是秦淮茹的!
“好啊……好你个秦淮茹!”
贾东旭怒吼一声,像一头发狂的公牛,猛地扒开人群冲到前面。
秦淮茹见贾东旭那要吃人的表情,吓得脸色惨白,下意识地后退。
“东旭,你听我解释……”
“解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贾东旭冲到秦淮茹面前,扬起手臂,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巴掌扇在秦淮茹的脸上。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整个西合院。
秦淮茹被打得一个趔趄,嘴角立刻渗出了血丝,捂着脸,眼泪夺眶而出。
“我没有!
我冤枉啊!”
“你还敢喊冤!”
贾东旭双眼赤红,抬起脚就要往秦淮茹肚子上踹。
“住手!”
傻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贾东旭的胳膊,将贾东旭用力向后一推。
傻柱指着贾东旭的鼻子,痛斥道:“贾东旭,你算什么男人!
秦淮茹还怀着孕呢,你也下得去手?!”
“傻柱你给我滚开!
这是我们家的事,用不着你管!”
“我今天还就管定了!”
白玲也迅速反应过来,一个闪身护在秦淮茹身前。
“贾东旭同志,我警告你!
现在是新社会,妇女能顶半边天,家暴是犯法的!
你要是再敢动手,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铐起来!”
“就是啊东旭,你疯了不成?”
贾张氏也挤了过来,指着秦淮茹的肚子。
“你也不看看,淮茹肚子都这么大了,她怎么可能去偷人?
你这是让人家往咱们贾家脸上泼脏水啊!”
周围的邻居也纷纷开口。
“是啊,秦淮茹大着肚子,门都很少出,怎么可能。”
“这事儿肯定有误会。”
听着众人的话,贾东旭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慢慢冷静了下来。
贾东旭看着梨花带雨、一脸委屈的秦淮茹,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
贾东旭低头不语,过了半晌,才闷声闷气地说道:“淮茹……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风波的中心,又转回到了阎解成身上。
郑朝阳拿起那件肚兜,目光如炬地盯着阎解成。
“阎解成,解释一下吧,这件肚兜,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裤子里?”
院内众人再次震惊,所有人的目光都从同情秦淮茹,变成了鄙夷阎解成。
“我的天,真是他偷的!”
“真看不出来啊,平时斯斯文文的一个人,竟然有这种癖好。”
“偷人家媳妇的内衣,太下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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