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阎埠贵急得满头是汗,连忙上前。
阎埠贵陪着笑脸:“郑同志,这……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可能是……可能是我家老婆子收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秦淮茹家的衣服给收错了,夹在了一起。”
三大妈也赶紧点头:“对对对,肯定是收错衣服了!”
“我没有!”
阎解成大声反驳,脸涨成了猪肝色。
“我根本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会跑到我柜子里的!
我比窦娥还冤啊!”
可是,院里没人信他的话,依旧对他指指点点,一脸鄙视。
郑朝阳冷笑一声,根本不理会阎家的解释。
郑朝阳对身边的两个公安命令道:“把阎解成带回派出所,好好审一审!”
“是!”
两个公安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阎解成的胳膊。
“别抓我!
我真是冤枉的!”阎解成还在挣扎。
“郑同志!
郑同志!”
阎埠贵和三大妈想要求情,却被公安拦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带走。
三大妈气急败坏,猛地转过头,指着儿媳妇于莉的鼻子就骂。
“都怪你!
你个扫把星!
你要是不多那一句嘴,哪有这么多事?
非要把事情闹大是不是?
我们阎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于莉一听睁大了眼,不敢相信地看着三大妈。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
那肚兜本来就不是我的,难道我还得替阎解成背这个黑锅吗?”
“你还敢顶嘴!”
“行了,别在这吵了!
还嫌不够丢人吗?!”
阎埠贵制止了三大妈的撒泼,一张老脸在邻居们鄙夷的目光中,红一阵白一阵。
郑朝阳没理会这边的内讧,目光扫过院子。
“继续搜!
下一家!”
前院的风波暂告一段落,郑朝阳带着人,马不停蹄地赶往后院。
后院住着聋老太、陆宁和二大爷刘海中一家。
刘海中亦步亦趋地跟在郑朝阳身边,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郑同志,我跟您说,我们后院住的都是根正苗红的工人阶级,绝对没有坏分子!”
跟在郑朝阳身后的便衣公安郝平川嘴角一抽,一脸鄙视。
郑朝阳瞥了郝平川一眼,低声斥了一句:“注意表情,别让群众看见。”
郝平川立刻收敛神色,低头不语。
后院的搜查同样耗费了半个多小时,大部分住户都己经排查完毕。
进展缓慢的主要有三家。
聋老太家,老太太一开始非常抗拒,说什么也不让外人进自己屋,最后还是白玲耐着性子劝了半天,老太太才不情不愿地让开门。
陆宁家,因为刚装修完,屋里屋外堆了不少木料和杂物,搜查起来格外费劲。
最后就是刘海中家,一家五口人,东西又多又杂,乱得像个垃圾堆。
公安们先搜了聋老太家,老太太抱着胳膊站在门口,脸色很不好看。
等公安出来说没发现什么时,老太太才松了口气,心里暗自庆幸之前家里也被偷了,不然自己那点压箱底的财物,今天非得让公安给翻出来不可。
接着是陆宁家,同样一无所获。
现在,整个大院,就只剩下刘海中一家还没有搜查了。
两个公安走进了刘家的屋子,立刻被里面的杂乱惊得微微皱眉。
一个公安负责在床底下和柜子里翻找,另一个则负责清理墙角堆积如山的杂物。
突然,那个清理杂物的公安动作一停。
公安从一堆破烂报纸和旧衣服下面,拖出来一个沾满灰尘的木盒子。
“这是什么?”
公安拍了拍上面的灰,木盒的纹理露了出来。
站在门口伸长脖子张望的贾张氏,一看到那个木盒子,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
“我的盒子!
这是我的钱盒子!”
贾张氏疯了一样冲进屋里,一把抢过木盒子,紧紧抱在怀里。
贾张氏转过身,一双三角眼死死瞪着刘海中,怒骂道:“好你个刘海中!
原来是你这个老王八蛋偷了我家的钱!
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说着就要朝刘海中扑过去,被旁边的郝平川一把拦腰抱住。
刘海中也懵了,他看着那个盒子,显得有些慌乱。
“我不知道!
这盒子怎么会在我家?
我真不知道啊!”
刘海中慌忙解释,院里的众人却没人相信,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刘海中。
贾张氏打开了木盒的锁扣,往里一看,随即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钱啊!
我的七百多块钱呢?
怎么就剩这么点票子了!”
只见盒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小叠被捆起来的钱票,散开一看,大概有二十五块钱。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天抢地:“天杀的刘海中啊!
你偷了我们家的救命钱,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啊!”
刘海中急得满头大汗,指天发誓:“真不是我!
我要是偷了贾家的钱,就让我天打五雷轰!”
郑朝阳盯着刘海中看了片刻,发现刘海中的惊慌和错愕不像是在撒谎。
可如果不是刘海中,这个属于贾家的木盒子,又是怎么跑到刘家来的?
就在院子里乱成一锅粥的时候,一个清朗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看,这事未必是二大爷干的。”
众人循声望去,说话的正是陆宁。
陆宁双手抱胸,缓缓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刘海中见有人替自己说话,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陆宁没理他,而是对着郑朝阳说道:“郑同志,二大爷虽然爱占点小便宜,但要说偷七百多块钱,我觉得他还没那个胆子。”
“而且,您想啊,哪个贼会把装钱的空盒子,还留一小部分钱票,再原封不动地藏在自己家里?
这不是等着人来抓吗?”
院里的住户们一听,议论纷纷,觉得陆宁说的有道理。
“是啊,这说不通啊。”
“偷了钱,把盒子扔了不就完了,还留着干嘛?”
郑朝阳也认为有理,他看着陆宁:“那你的意思是?”
陆宁眼珠一转,目光落在了刘海中身后的两个儿子身上。
“二大爷不敢,不代表别人不敢。
比如说……刘光天或者刘光福?”
“刘家的两个儿子都二十来岁了,正是缺钱花的年纪。
特别是刘光福,我记得他经常跟贾家的棒梗一起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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