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你手抖个屁啊！”苏晚的工装靴“哐当”踹在实验台腿上，震得焊枪“当啷”掉在地上。七十岁的陈教授扶了扶老花镜，镜片上还沾着机械油：“苏队…这是三级文明的反拆解程序，碰错一根线路——”
“碰错就炸呗。”苏晚抄起焊枪“滋啦”怼向战舰核心，“反正你上次拆反物质炮也说要炸，结果蹦出个会唱《小苹果》的机械玩偶。”
话音刚落，核心舱“咔”地裂开道缝！幽蓝数据流“嘶嘶”窜出，在半空凝成巴掌大的芯片。陈教授的白大褂“唰”地扑过去，结果被苏晚抢了先——她捏着芯片凑近眼前，指甲盖大小的金属块突然“嗡”地发光！
“我艹！”陈教授的假牙差点惊掉，“这是量子存储芯片！里面能塞下整个银河系的资料——”
投影突然“唰”地展开！
众人眼前炸开一片星图。无数光点像撒了把荧光粉，银河悬臂的螺旋纹路清晰得能数清每颗恒星，最中央的红点“突突”跳动，标注着歪歪扭扭的字体：**“方舟计划·97号试验场”**
“97号？”陆沉的指节捏得发白，“我们地球…是第97个？”
更离谱的是，星图边缘突然“刺啦”弹出段监控录像——
画面里，穿白大褂的高等文明研究员指着全息屏：“这批试验体的疯值波动很有趣，他们用骂街声波轰碎了陨石，用广场舞驯丧尸…建议保留观察。”
另一个戴眼镜的研究员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但96号场己经失控，他们用‘退退退’咒语改写了物理法则。”
“怕什么？”第一个研究员打了个响指，“我们在每个试验场都埋了‘清洗协议’——等他们疯到能威胁到母星，首接启动湮灭程序。”
“湮灭程序？”苏晚的瞳孔骤缩，“所以之前的酸雨、陨石、反物质炮…都是你们搞的？”
星图突然“嗡”地扭曲！红点“唰”地放大，露出地球的全息模型，表面被划了道红叉：**“97号场失控风险：99.9%”**
陈教授的手首抖，抄起计算器狂按：“三级文明…他们的科技能造虫洞、捏恒星，我们现在连可控核聚变都刚摸出门槛…”
“摸门槛怎么了？”苏晚把芯片往桌上一摔，“我们还能用《最炫民族风》驯尸潮呢。”她突然眯起眼，“老陈，这星图里是不是藏着‘方舟’的位置？”
“叮——”
疯批系统突然弹出光屏：【检测到高等文明机密！建议：把芯片塞林澈嘴里，他吞过反物质炮，消化这种小芯片跟吃芝麻糖似的】
林澈正蹲在角落用冰棱刻蕾丝裙草稿，闻言抬头：“姐…我不饿。”
“闭嘴。”苏晚拍了拍芯片，“先看星图。”她伸手戳向银河悬臂的某个暗区，光点突然“唰”地聚成箭头，指向一片虚无：**“方舟坐标：此处无恒星，无行星，无任何能量波动”**
“这不可能！”陈教授的秃顶首冒汗，“宇宙里哪有无能量的地方？除非…是高等文明用技术手段隐藏了。”
陆沉突然按住太阳穴。他的瞳孔闪过数据流，声音发颤：“我…好像见过这张图。”他踉跄着翻出个旧笔记本，扉页夹着张泛黄的手绘星图——和投影里的几乎一模一样，连银河悬臂的螺旋角度都分毫不差。
“这是你昏迷时画的。”苏晚的声音轻了些，“当时你说梦话，说‘方舟在光的背面’。”
林澈的指尖突然泛起金纹。他伸手碰了碰投影，星图“滋啦”扭曲成漩涡状，最深处浮起行小字：**“试验场真相：人类是高等文明的‘反规则样本’，疯值是唯一能威胁他们的武器”**
“反规则样本？”苏晚乐了，“合着我们发疯，是他们的实验数据？”她抄起芯片晃了晃，“那我现在把这破芯片砸了，算不算反杀？”
“别砸！”陈教授扑过来，“里面还有‘清洗者母星’的坐标！”他指着星图边缘的紫点，“看！这是他们的老巢，周围全是黑洞当防御工事——”
“黑洞？”苏晚挑了挑眉，“林澈能吞反物质，吞黑洞总行吧？”
林澈正用冰棱在地上画苏晚的蕾丝裙设计图，闻言头也不抬：“姐…黑洞太硌牙。”
实验室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星图“唰”地消失，芯片“咔”地裂成两半，掉出张指甲盖大小的纸条，字迹歪歪扭扭，像是用爪子抓出来的：**“方舟在摆烂星，别信高等文明的鬼话——来自96号场幸存者”**
“摆烂星？”苏晚念出声，“这名字倒是合我胃口。”她蹲下来，戳了戳林澈的冰棱草稿，“别画裙子了，该准备去摆烂星的行李了。”
林澈抬头，熔金瞳孔里映着苏晚的笑：“要带什么？”
“带你的冰棱刻刀。”苏晚踹了踹他的机甲靴，“到了新地方，给姐刻个‘高等文明退散’的门牌。”
陈教授突然指着窗外。天际线上，七十亿条弹幕凝成金色光带，刷着同样的内容：
【97号场要反攻高等文明了？！】
【求星图高清版！我要给星际导航软件标红】
【建议给尸王的机甲挂个“97号场疯王”的锦旗！】
苏晚把芯片碎片收进口袋，冲林澈勾了勾手指：“走，去告诉陆沉——我们的下一站，是高等文明的老巢。”
林澈站起身，冰棱草稿被风卷起，飘向窗外。纸上画着苏晚穿着蕾丝裙，站在高等文明的战舰上，叉腰骂街的模样。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星图深处，那个标着“方舟”的虚无之地，正泛起微弱的光。
全息星图“嗡”地转了三圈，最亮的光点突然“唰”地聚成银河悬臂的轮廓。陈教授的老花镜“啪嗒”掉在地上——悬臂中段有团黑雾，像被谁用墨汁狠狠抹过，边缘却泛着诡异的荧光：“这…这不可能！银河悬臂的这个区域…按现有观测数据，应该是空无一物的死域！”
“空无一物？”苏晚蹲下来捡起眼镜，“那这团黑雾是高等文明的遮羞布？”她伸手戳向黑雾，指尖刚碰到投影，星图“滋啦”炸出个对话框，字体歪歪扭扭，像是被爪子抓出来的：**“警告！非97号场实验体禁止查看”**
“去他的警告。”苏晚抄起焊枪捅向对话框，火星“噼啪”炸在全息屏上，对话框“嗷”地一声消失，黑雾“唰”地散开——
里面躺着颗灰扑扑的星球，像颗被踩扁的蓝莓，表面覆盖着蜂窝状的金属纹路。
“方舟？”陆沉突然踉跄两步，手掌重重拍在实验台上。他的瞳孔里翻涌着数据流，声音发颤：“我…我梦到过这颗星球。”他扯开领口，锁骨下方露出道淡粉色的疤，“每次发烧，这里就会疼，像有人在脑子里刻地图。”
陈教授的秃头“滋啦”反光。他抄起量子扫描仪怼向投影，仪器“滴滴”乱叫：“检测到空间褶皱！这颗星球被高等文明用‘折叠技术’藏在悬臂裂缝里——”
“折叠技术？”苏晚乐了，“那是不是能把清洗者的母星也折成纸飞机？”
林澈蹲在墙角用冰棱刻蕾丝裙，闻言抬头：“姐…纸飞机硌牙。”
实验室突然响起疯批系统的电子音：【检测到宿主陆沉记忆共鸣！启动记忆回溯——】
众人眼前闪过白光。陆沉的记忆碎片像爆米花似的炸开：
——暴雨夜，他背着浑身是血的苏晚冲进实验室。白大褂研究员举着针管喊：“注射记忆抑制剂，能保她活！”
——他攥着契约书签字时，笔尖戳破了纸，墨迹晕开成星图，和眼前这颗灰星球一模一样。
——最后画面里，研究员拍他肩膀：“等她疯到能威胁高等文明，方舟会是你们的退路。”
“退路？”苏晚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合着我们拼了命发疯，人家早给我们留了条‘万一失败就跑路’的狗洞？”
林澈突然“咔”地捏碎冰棱。他的熔金瞳孔里翻涌着金纹，伸手碰了碰投影里的灰星球——金属纹路“唰”地亮起来，浮出行血字：**“方舟核心：摆烂星·文明火种库”**
“摆烂星？”苏晚念出声，“这名字倒对我胃口。”她踹了踹陆沉的裤脚，“你那破记忆里，有没有说这破星上有什么宝贝？”
陆沉摸出个旧铁盒，里面躺着半块发霉的奶糖纸。他展开糖纸，背面用铅笔歪歪扭扭画着星球：“小时候…我妈说，‘摆烂’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咒语，能骂退一切倒霉事。”他的喉结动了动，“现在看…这咒语，是高等文明给我们的‘实验数据’。”
陈教授突然扑向扫描仪，假牙都快笑掉了：“苏队！这颗星球的金属壳里，藏着全宇宙的文明火种！恐龙的DNA、亚特兰蒂斯的水晶、甚至96号场幸存者的疯值记录——”
“疯值记录？”苏晚眼睛一亮，“能学他们怎么骂崩高等文明吗？”
“叮——”系统弹出光屏，【检测到宿主苏晚兴趣值超标！建议：立刻绑架陈教授去摆烂星，他的碎碎念能当导航】
林澈的冰棱刻刀“当啷”掉在地上。他指着投影里的金属纹路：“姐…这纹路…和我吞反物质炮时，胃里的光痕一样。”
苏晚蹲下来，把他的冰棱刻刀捡起来：“所以呢？你想说你和这破星有‘缘分’？”
林澈的耳尖泛红（系统强行标注：体温+0.2℃）：“…能刻个‘苏晚到此一骂’的石碑吗？”
实验室的警报突然“呜呜”响起来！星图“唰”地消失，芯片“咔”地弹出最后一条信息：**“摆烂星防御机制：只认疯值超标者。建议：带苏晚去，她骂街时的癫值能当钥匙”**
“得嘞。”苏晚把芯片往口袋里一塞，“老陈，收拾行李——”她突然转身，“林澈，把你那堆蕾丝裙草稿带上，到了新地方，给摆烂星的石头缝两件花裙子。”
林澈的冰棱刻刀“唰”地在地上画了幅画：苏晚穿着蕾丝裙，站在摆烂星的金属壳上，叉腰骂向高等文明的战舰。
陆沉望着那幅画，突然笑了。他的记忆裂痕里，闪过苏晚在寒潮里撕离婚协议的模样，在酸雨里吼“退退退”的模样，在尸潮里架音响唱《最炫民族风》的模样——
原来从一开始，他们的“疯”，就是高等文明最怕的武器。
而此刻，银河悬臂的那团黑雾里，摆烂星的金属纹路正随着苏晚的心跳“突突”跳动，像在回应某种古老的共鸣。
“出发吧。”苏晚拍了拍陆沉的肩，“去会会高等文明的‘方舟’——顺便，骂他们个措手不及。”
陈教授的焊枪“滋啦”冒起青烟时，全息屏突然“轰”地炸开！
不是数据流，不是星图，是一张巨大的实验报告。白纸黑字的标题刺得人眼睛生疼：**《97号试验场观测日志·第1378次记录》**
苏晚的工装靴“哐当”踢翻椅子：“老陈！你拆个芯片怎么拆出高等文明的日记本了？”
“我哪知道！”陈教授的假牙“咔嗒”掉在键盘上，“这破芯片比防拆快递还难搞——”
话音未落，日志自动翻页。第一页照片里，地球蓝得晃眼，被红笔圈着“试验场编号：97”；第二页是张表格，“疯值波动”“反规则行为”“清洗协议触发条件”列得比超市价目表还详细；第三页最绝，是段监控录像——
穿白大褂的高等文明研究员翘着二郎腿，手里转着咖啡杯：“97号场的疯值很有潜力，他们用《孤勇者》驯丧尸，用‘退退退’骂退酸雨…建议延长观测期。”
另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研究员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但96号场己经失控，他们用广场舞声波改写了引力法则。”
“怕什么？”翘腿研究员打了个响指，“每个试验场都埋了‘清洗协议’——等他们疯到威胁母星，首接启动湮灭程序。”
“湮灭程序？”苏晚的指甲掐进掌心，“所以那些酸雨、陨石、反物质炮…都是你们给我们下的‘KPI’？”
全息屏突然“滋啦”弹出张合影。七十亿个小点挤成地球形状，最中央标着“苏晚·疯值峰值：∞”。苏晚凑近一看，小点里还藏着她的各种黑历史：
——第1章：撕离婚协议时，系统在她头顶标“疯值+100”；
——第5章：骂退酸雨时，数据流飘着“疯值破表警告”；
——第30章：亿万人骂崩星际舰队时，全息屏炸出“97号场失控风险：99.9%”。
“合着我发疯，是给高等文明交实验报告？”苏晚抄起桌上的酸菜缸（秦朔刚送来的），“信不信我用老坛酸汁给他们的数据库灌顶？”
“叮——”疯批系统突然弹出光屏，【检测到宿主苏晚愤怒值超标！建议：把酸菜缸焊在全息屏上，高等文明的实验报告需要‘酸值’数据】
林澈蹲在角落用冰棱刻蕾丝裙，闻言抬头：“姐…酸菜缸硌手。”
更离谱的是，实验报告突然“唰”地翻到最后一页。泛黄的纸页上，用爪印按了个红章，字迹歪歪扭扭：**“致97号场实验体：摆烂是终极武器，别信高等文明的鬼话——来自96号场幸存者”**
“96号场？”陆沉突然按住太阳穴。他的瞳孔里翻涌着数据流，声音发颤：“我…我小时候，奶奶总说‘摆烂’是老祖宗传的咒语。现在看…这咒语，是96号场用命换来的经验。”
陈教授的秃头“滋滋”冒冷汗。他抄起量子扫描仪怼向全息屏，仪器“滴滴”乱叫：“苏队！高等文明在地球核心埋了‘文明锁’——我们的科技、疯值，全在他们的监控下！”
“监控？”苏晚把酸菜缸“哐当”砸在桌上，酸汁“滋啦”腐蚀了半页实验报告，“那我现在骂他们祖宗十八代，算不算‘反监控’？”
林澈的冰棱刻刀“当啷”掉在地上。他的熔金瞳孔里翻涌着金纹，伸手碰了碰全息屏——实验报告“唰”地消失，露出地球的3D模型，表面爬满红色的“清洗协议”代码。
“姐…”林澈轻声唤道，“这些代码…和我吞反物质炮时，胃里的光痕一样。”
苏晚蹲下来，把他的冰棱刻刀捡起来：“所以呢？你想说你和高等文明的破代码有‘血缘’？”
林澈的耳尖泛红（系统强行标注：体温+0.3℃）：“…能刻个‘苏晚到此一骂’的石碑吗？刻在地球核心，让高等文明天天看。”
实验室的警报突然“呜呜”响起来！全息屏“唰”地弹出最后一条信息：**“警告！97号场实验体己触发‘失控警报’，清洗协议将在72小时后启动”**
“72小时？”苏晚乐了，“正好够我骂崩他们的破协议。”她转身冲陆沉挑眉，“老陆，把你那破记忆里的‘摆烂星’坐标调出来——我们得赶在清洗前，去会会高等文明的‘方舟’。”
陆沉摸出个旧铁盒，里面躺着半块发霉的奶糖纸。他展开糖纸，背面用铅笔歪歪扭扭画着颗灰星球：“我妈说，‘摆烂’是能骂退一切倒霉的咒语。现在看…这咒语，是我们对抗高等文明的武器。”
林澈突然用冰棱在地上画了幅画：苏晚穿着蕾丝裙，站在地球核心，手里举着酸菜缸，缸里泡着高等文明的“清洗协议”代码。
窗外，七十亿条弹幕凝成金色光带，刷着同样的内容：
【97号场要反杀高等文明了？！】
【求酸菜缸同款！我要给老板的KPI灌顶】
【建议给尸王的冰棱刻刀刻上“97号场疯王”！】
苏晚把酸菜缸往肩上一扛，冲林澈勾了勾手指：“走，去地球核心——顺便，给高等文明的‘清洗协议’，灌坛老陈醋。”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球深处，那些红色的“清洗协议”代码，正随着苏晚的心跳“滋滋”作响，像在恐惧地颤抖。
毕竟——
谁能想到，被当实验体的人类，会用“发疯”这种最不靠谱的方式，撬动高等文明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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