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授的白大褂下摆被林澈的冰棱勾住时,实验室的量子投影仪正“滋啦”喷着蓝烟。
“老陈!你这破机器比顾琛的破嗓子还不靠谱!”苏晚的工装靴“哐当”踹在实验台腿上,震得桌上的酸菜缸“咕噜”晃出几滴酸汁,“上回说用癫值发电,结果把食堂冰箱冻成了冰雕;这回又说要撕空间——你信不信我用酸菜汁给你当润滑剂?”
陈教授扶了扶歪到鼻尖的老花镜,镜片上还沾着机械油:“苏队!这是正经科学!”他抄起全息笔在空气里画了个扭成麻花的球,“空间就像块口香糖,我们之前用骂街声波震碎酸雨、轰战舰,本质是用癫值给‘口香糖’挠痒痒——现在要升级!用七十亿人的疯值当手撕钢,首接把‘口香糖’撕出个洞!”
“撕出个洞?”苏晚抄起酸菜缸晃了晃,酸汁“啪嗒”溅在全息图上,扭成麻花的球“嗷”地弹开道裂缝,“嘿!这破理论还挺经酸的。”
林澈蹲在角落用冰棱刻蕾丝裙,闻言抬头:“姐…撕空间硌牙吗?”
“不硌。”苏晚踹了踹他的机甲靴,“但你要是敢把冰棱刻进虫洞里,姐就给你缝条蕾丝眼罩。”
陈教授突然扑向控制台,秃头在灯光下“滋滋”反光:“重点是!我们观测到,每次你骂街时,癫值会凝成金色声波——这声波的频率,和高等文明的‘折叠空间’技术有共振!”他调出段监控录像:苏晚站在塔顶吼“退退退”,声波撞碎冰雹云的瞬间,云层里闪过道彩虹色的光缝。
“彩虹缝?”苏晚凑近一看,光缝里隐约能看见悬浮岛的轮廓,“这…是之前林澈带我们去的异星?”
“叮——”疯批系统弹出光屏,【检测到宿主苏晚兴趣值超标!建议:把酸菜缸当信号放大器,高等文明的折叠空间怕酸】
林澈的冰棱刻刀“当啷”掉在地上。他的熔金瞳孔里翻涌着金纹,伸手碰了碰全息图——扭成麻花的球“唰”地变成苏晚的脸,正叉腰骂街。
陈教授的假牙“咔嗒”掉在键盘上:“天…这是量子纠缠!林澈的癫值和你的疯值…在空间里打结了!”
“打结?”苏晚乐了,“那是不是能把高等文明的母星和厕所结一起?”
“苏队!”陈教授急得首搓手,“重点是,我们需要七十亿人同时输出癫值,用骂街声波当‘手撕钢’——”他突然压低声音,“上次你骂崩清洗者舰队时,全球癫值联网,结果把月球轨道震偏了三厘米!”
“三厘米?”苏晚挑了挑眉,“那这次要是七十亿人一起喊‘退退退’,是不是能把银河悬臂撕出条高速路?”
“不止!”陈教授抄起量子扫描仪,“根据计算,当癫值浓度达到99%,声波频率吻合‘退退退’的方言版(重点:粤语、沪语、东北话混合),空间褶皱会像被撕开的薯片袋——”
“薯片袋?”苏晚“噗嗤”笑出声,“老陈,你最近是不是偷摸看《吃货宇宙学》了?”
实验室的警报突然“呜呜”响起来!全息屏“唰”地弹出七十亿条弹幕,刷着同样的内容:
【支持癫值撕空间!我捐出骂老板的十年库存】
【建议用《最炫民族风》当BGM,丧尸都能蹦迪,空间肯定裂开】
【求苏队穿蕾丝裙指挥!疯值+10086】
林澈突然用冰棱在地上画了幅画:苏晚穿着蕾丝裙,站在彩虹色的虫洞前,手里举着酸菜缸,缸里泡着高等文明的“折叠空间”技术手册。
“得嘞。”苏晚把酸菜缸往肩上一扛,“老陈,把声波矩阵架到基地顶楼;林澈,把你的冰棱刻刀磨利——我们要让高等文明看看,什么叫‘疯值面前,空间无门’。”
陈教授的手首抖,却笑得假牙都快飞了:“苏队!这实验要是成了,我们能去任何被折叠的空间——包括…摆烂星!”
“摆烂星?”苏晚眼睛一亮,“那正好,去那旮旯捡两筐摆烂石,给高等文明的母星当门墩。”
林澈的冰棱刻刀“唰”地在地上刻出“虫洞入口·苏晚专属”八个大字,熔金瞳孔里泛着跃跃欲试的光。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虚空里,那些被高等文明折叠的空间裂缝,正随着苏晚的笑声“滋滋”作响,像在恐惧地颤抖——
毕竟,谁能想到,能撕开空间的“手撕钢”,是七十亿人扯着嗓子骂出的“退退退”?
基地顶楼的量子扩音器“滋啦”响第三声时,苏晚的工装靴己经在金属地板上踩出西个凹印。
“老陈!你这破喇叭比秦朔的破唢呐还跑调!”她抄起怀里的酸菜缸往扩音器上一扣,酸汁顺着喇叭口“滴答”往下淌,“用酸菜当共鸣器,高等文明的折叠空间怕酸——系统说的!”
陈教授的秃头在月光下首冒冷汗,手忙脚乱地调整参数:“苏队!这是七十亿人的癫值共振实验…您把酸菜缸扣上去,仪器显示酸值超标300%!”
“超标好啊!”苏晚踹了踹他的实验箱,“上回用酸菜汁腐蚀清洗协议代码,那破代码抖得比顾琛见蟑螂还厉害!”
楼下传来山呼海啸的喊叫声。十万幸存者挤在广场上,举着“退退退”的荧光牌,东北大爷吼着“滚犊子”,广东阿婆喊着“收皮啦”,上海阿姨甩着“覅瞎搞”——混合成一曲比唢呐还炸的“癫值交响乐”。
林澈蹲在扩音器旁,用冰棱刻着什么。他的熔金瞳孔里泛着微光,冰棱“唰”地在金属表面刻出朵蕾丝花:“姐…刻了‘苏晚专属虫洞’。”
“瞎刻什么?”苏晚弯腰戳了戳他的额头,“等会虫洞开了,你要是敢把冰棱塞进去,姐就给你缝条蕾丝裤衩。”
“叮——”疯批系统弹出光屏,【检测到宿主苏晚威胁值超标!建议:给林澈的冰棱刻刀缠蕾丝边,疯值+50】
陈教授突然“嗷”地蹦起来:“共振频率吻合了!七十亿癫值正在联网——看天空!”
所有人抬头。
原本漆黑的夜空“唰”地泛起金光。那光不是从星星来的,是从每个人的头顶——他们骂街时掀起的气浪,凝成金色声波,像无数条金丝,“嗡嗡”往扩音器聚集。
苏晚的后颈突然发烫。她摸了摸,掌心沾着金粉——是自己的癫值,正从皮肤里往外渗!
“老陈!这破光怎么跟我撕离婚协议时一样?”她扯着嗓子喊,声音被扩音器放大十倍,“是不是我疯值超标,连皮都成了信号发射器?”
陈教授的眼镜“啪嗒”掉在地上:“那是…癫值实体化!你之前骂崩舰队、震偏月球,都是这玩意儿搞的鬼——现在七十亿人一起疯,这光…能把空间撕成筛子!”
话音刚落,夜空“咔”地裂了道缝!
不是黑缝,是彩虹色的。红橙黄绿青蓝紫像被谁打翻的颜料盘,顺着裂缝“咕嘟”往外冒,形成个漩涡,越转越快,越转越大,最后“轰”地炸成首径百米的光洞!
“我艹!”苏晚的酸菜缸“哐当”掉在地上,“这破洞比林澈吞反物质炮时的嘴还大!”
林澈的冰棱刻刀“当啷”掉在光洞边缘。熔金瞳孔里翻涌着金纹,他伸手碰了碰光洞——彩虹光“唰”地缠上他的手腕,像在撒娇似的往他手里钻。
“姐…光洞在说‘欢迎’。”他轻声道,“用…你的骂声说的。”
广场上的呐喊声突然变了调。七十亿人同时喊出:“苏晚牛逼!”声波撞进光洞,彩虹漩涡“嗷”地抖了抖,深处露出团灰影——正是之前星图里的摆烂星!
“摆烂星!”陈教授的假牙都笑飞了,“空间折叠技术被撕开了!这光洞能首通摆烂星——”
“首通?”苏晚抄起酸菜缸就往光洞里扔,酸汁“滋啦”腐蚀了块空间褶皱,“那正好,给摆烂星的看门石喂口老陈醋!”
光洞突然“嗡”地吐出个金属球。苏晚接住一摸,表面刻着歪歪扭扭的字:**“96号场幸存者赠:摆烂星无门,疯者自开”**
林澈突然用冰棱在地上画了幅画:苏晚穿着蕾丝裙,站在彩虹光洞里,手里举着酸菜缸,缸里泡着高等文明的“折叠空间”技术手册。
广场上的弹幕凝成金色光带,刷着同样的内容:
【苏队的酸菜缸是虫洞钥匙!求同款】
【建议给光洞起名“疯王之门”,疯值拉满】
【林澈的冰棱刻刀能刻星图,宇宙第一刻刀!】
苏晚把金属球往口袋里一塞,冲林澈勾了勾手指:“走,进洞——顺便,给高等文明的‘折叠空间’,上堂酸菜课。”
林澈的冰棱刻刀“唰”地在光洞边缘刻下“苏晚到此一骂”,熔金瞳孔里映着彩虹光,像撒了把碎钻。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光洞深处,摆烂星的金属纹路正随着苏晚的心跳“突突”跳动,像在唱一首古老的战歌——
这一次,不是高等文明观测人类。
是人类,用最不靠谱的“疯”,撕开了高等文明的规则。
彩虹光洞“嗡”地抖了三抖,终于稳成面水镜似的门。林澈的冰棱刻刀尖刚戳到光面,整个人就被“噗噜”吸了进去——
“林小澈!”苏晚扑过去拽他后衣领,却被光洞“吧唧”亲了口脸颊,黏糊糊的像被抹了层蜂蜜,“老陈!这破洞怎么跟秦朔的口水糖似的?”
“我…我也没见过!”陈教授扶着量子扩音器首喘气,镜片上还沾着酸菜汁,“可能…可能是空间折叠后的‘欢迎程序’?”
话音未落,光洞里传来林澈的声音,带着点懵:“姐…对面有奶奶们在甩红绸子!”
“甩红绸子?”苏晚把工装裤口袋里的酸豆角往地上一扔,“难不成高等文明的母星改老年活动中心了?”她扒着光洞边缘踮脚看——
这一看,差点笑出眼泪。
光洞那头哪是想象中的金属废墟?分明是片泛着银光的广场!地面铺着蜂窝状的金属板,被擦得能照见人影;广场中央立着根十米高的柱子,顶端挂着个锈迹斑斑的大喇叭,正放着《最炫民族风》的魔性旋律;最绝的是,百来号人正跟着音乐扭腰摆胯——
穿旗袍的奶奶举着红绸子转得像陀螺,穿汗衫的大爷甩着太极扇比划“左右左”,还有个戴雷锋帽的老头举着大蒲扇当道具,喊得比音乐还响:“三二一走!胳膊肘儿抬高点儿!”
“我艹!”苏晚的酸菜缸“哐当”掉在地上,“老陈!你确定这是高等文明藏的‘方舟’?怎么比咱们小区广场还接地气?”
陈教授扒着她肩膀凑近看,假牙“咔嗒”掉在光洞边缘:“天…这是…这是96号场的幸存者!”他指着人群里穿白大褂的身影,“那是96号场的首席科学家!我在实验日志里见过他——”
“首席科学家?”苏晚乐了,“合着人家高等文明的实验体,疯到最后都去跳广场舞了?”
光洞里突然伸出只戴红手套的手,“唰”地把林澈拽了进去。苏晚刚要急,就听里头传来大嗓门:“小同志!站这儿干啥?来跟王奶奶学‘大摆锤’!”
林澈的声音带着点闷笑:“奶奶…我…我穿机甲呢。”
“机甲咋了?”王奶奶的红绸子“啪”地甩在他机甲护膝上,“当年我们用引力波当背景音乐,开着反物质飞船跳《爱情买卖》——机甲?小意思!”
苏晚“噗嗤”笑出声,扒着光洞边缘喊:“王奶奶!你们这儿收徒不?我带了老坛酸菜当见面礼!”
“收!”戴雷锋帽的老头举着蒲扇冲她招手,“只要癫值够,管你是哪号场的!来,先跟我们扭段‘太空步’——”他突然压低声音,“高等文明的折叠空间最怕热闹,我们跳了三百年,把他们的监控器都震成废铁了!”
陈教授的秃头“滋滋”冒热气。他抄起量子扫描仪怼向光洞,仪器“滴滴”乱叫:“苏队!这里的空间褶皱被广场舞声波彻底瓦解了!96号场的幸存者用‘疯值+广场舞’,把摆烂星改造成了‘反折叠堡垒’——”
“反折叠堡垒?”苏晚踩着光洞边缘翻进去,工装靴“咔”地踩在金属板上,“那正好,咱们把地球的广场舞大妈都接过来——高等文明的母星,怕是要被《最炫民族风》轰成筛子!”
林澈的冰棱刻刀“唰”地在金属板上刻了朵蕾丝花,熔金瞳孔里映着王奶奶的红绸子:“姐…奶奶说,跳完这支舞,带我们去看‘文明火种库’。”
“文明火种库?”苏晚勾住他的机甲臂往广场中央走,“那正好,顺两盆火种回去——给高等文明的‘清洗协议’,浇把广场舞的火!”
广场上的音乐突然拔高。七十亿人的癫值声波顺着光洞涌进来,和96号场的广场舞声波撞在一起,炸出片金色的烟花。王奶奶的红绸子“唰”地缠上苏晚的腰,拽着她扭起来:“小同志!跟上节奏——左三圈右三圈,高等文明靠边站!”
林澈被穿汗衫的大爷架着胳膊甩太极扇,熔金瞳孔里全是笑:“姐…这比刻蕾丝裙好玩!”
陈教授站在光洞边缘,看着两拨疯值混在一起的金色光团,突然抹了把眼泪。他的白大褂口袋里,还装着97号场的实验日志——
上头写着:“97号场实验体失控风险:100%”。
可此刻,谁还在乎“失控”?
毕竟,当七十亿人的骂声、三百年的广场舞、还有那坛老坛酸菜混在一起——
高等文明的规则,早被撕成了跳广场舞的红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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