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骑着马,沿着官道不紧不慢地前行,他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西周,心中满是对劫匪出没情况的担忧。此时,烈日高悬,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而下,烤得大地滚烫。孟长青只觉得喉咙干渴难耐,正巧看到路边有一个茶摊。
茶摊颇为简陋,几张破旧的木桌和板凳随意摆放着,周围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赶路的行人。孟长青翻身下马,将马拴在一旁的树上,快步走到茶摊前。“店家,来一碗茶!”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几枚铜钱放在桌上。
茶摊老板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脸上挂着朴实的笑容。他迅速拿起一个粗瓷大碗,从一旁的大茶壶中倒出一碗热气腾腾的茶,递给孟长青。“客官,您慢用。”
孟长青接过茶碗,也顾不得烫,仰头便灌了一大口。滚烫的茶水顺着喉咙流下,让他感到一阵舒畅。稍微缓了缓,孟长青便向茶摊老板打听道:“店家,我想问问,此处可有劫匪出没的消息?”
茶摊老板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客官,此处往前3公里倒是没有劫匪。不过再往前,要经过一处密林,那里常有劫匪出没。您要是赶路,到达密林前可以绕着另一条官道走,这样就能安全通行。”
孟长青连忙追问:“那走那条官道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茶摊老板一边擦拭着桌子,一边说道:“赶路不要太早也不要太晚,避开正午时分。这个时间段劫匪活动频繁,其他时间段偶有官兵路过,您要是碰上了,就一同前行,这样会安全许多。”
孟长青谢过茶摊老板,将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翻身上马,疾驰而去。回到众人等待的地方,孟长青将打探到的情况详细汇报了一遍。
众人听后,便一同来到茶摊。赵欣怡和小翠坐在马车内,由狗剩和文杰扶着下了车。大家在茶摊前坐下,每人都喝了一碗茶,稍作休息后,便按照茶摊老板的指引继续赶路。
一路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众人小心翼翼地前行,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果然,如茶摊老板所说,他们顺利地避开了劫匪。
然而,行走了两天后,天气愈发炎热。太阳像个大火球,炙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燥热的气息。狗剩和孟长青身上的伤口由于天气炎热,再加上一路奔波,开始发炎。两人的伤口处红肿不堪,还渗出了脓血,疼痛难忍。
赵欣怡看着狗剩和孟长青痛苦的模样,心中满是愧疚。她眼眶泛红,说道:“狗剩、孟公子,都怪我,若不是为了陪我去找孟凡,你们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看着你们这样,我……”说着,她忍不住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狗剩强忍着伤口的疼痛,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小姐,您千万别这么说。保护您是我分内之事,这伤不碍事,过几天就好了。您千万别自责,我们都盼着能早日找到孟公子,您能幸福。”
孟长青也赶忙说道:“小姐,您别愧疚。我自愿追随您,一路上的危险我早有准备。这点伤痛不算什么,只要能帮到您,一切都值得。”
赵欣怡感激地看着他们,说道:“你们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等到了阳谷县,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们。这次真的辛苦你们了。”
众人见状,不得不停下来。经过打听,得知前方有一个小镇,镇里有郎中。于是,众人加快脚步,赶到了小镇。
小镇不大,却十分热闹。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人来人往。众人在镇上找了一家客栈住下,随后便请来郎中为狗剩和孟长青治伤。
郎中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他背着一个药箱,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客栈房间。看到狗剩和孟长青的伤口,郎中微微皱眉,说道:“伤口发炎得厉害,得赶紧处理。”
说着,郎中打开药箱,拿出各种工具和草药。他先用清水仔细地清洗伤口,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草药敷在伤口上,再用干净的纱布包扎好。“这两位小哥的伤口需要好好调养,不要沾水,也不要剧烈活动。三天换一次药,半月时间就会好起来。”郎中一边包扎,一边细心叮嘱道。
众人纷纷道谢,赵欣怡让小翠拿了些银子给郎中。郎中接过银子,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每过三日我会来给二位小哥换药!”说完便告辞离开了。
狗剩和孟长青躺在客栈的床上,虽然伤口还隐隐作痛,但看到赵欣怡如此关心他们,心中也感到十分温暖。而众人也知道,在这乱世之中,每一次前行都充满了未知与挑战,他们只能相互扶持,继续踏上这充满坎坷的旅程。
在小镇的客栈里,时光悠悠地流淌了半月之久。这半月来,狗剩和孟长青安心养伤,赵欣怡、小翠和文杰也悉心照料。每日,小翠都会细心地为两人准备清淡却又营养的饭菜,赵欣怡则亲自监督郎中按时来换药,她看着两人的伤口,眼中总是满含着关切与自责。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狗剩和孟长青的伤势逐渐好转。起初,他们只能虚弱地躺在床上,稍微动弹一下,伤口便会传来钻心的疼痛。但在郎中精湛医术的治疗和众人无微不至的照料下,红肿渐渐消退,脓血不再渗出,新生的肌肤慢慢覆盖了伤口。终于,在这半月的末尾,两人能够自如地起身行走,伤势己然大好。
这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轻柔地洒在客栈的房间里。狗剩和孟长青精神地走出房间,向赵欣怡等人展示他们己经痊愈的身体。“小姐,您看,我们的伤全好了!”狗剩笑着说道,还特意活动了一下筋骨,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赵欣怡看着他们,眼中满是欣慰,“太好了,看到你们恢复,我这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既然伤势己愈,五人决定再次启程。他们收拾好行囊,牵出马匹,将马车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一切准备就绪。
踏上旅程后,众人丝毫不敢懈怠,一边缓缓前行,一边时刻留意打探有无劫匪的消息。每路过一个村庄、一座城镇,他们都会向当地的居民、路边的商贩打听劫匪的踪迹。遇到路人,孟长青总会礼貌地上前询问:“请问大哥,这附近可有劫匪出没?”若碰到在街边摆摊的老人,狗剩也会凑过去,恭敬地请教:“老人家,您知道往前的路上安不安全,有没有劫匪呀?”
就这样,他们停停走走,走走停停。遇到有人说前方可能有危险,他们便会谨慎地停下,商量对策,或是绕路而行,或是等待合适的时机,比如跟着商队一同前进,或是等官兵路过结伴同行。虽然这样的行进方式使得速度颇慢,但好在一路比较顺利,并未遭遇劫匪的侵扰。
官道上,马车的车轮缓缓滚动,扬起些许尘土。路边的野花野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为他们的旅途伴舞。偶尔会有几只鸟儿从头顶飞过,清脆的鸣叫声在空气中回荡,为这略显单调的行程增添了几分生机。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距离阳谷县越来越近。经过一番仔细的询问和估算,众人得知,如今距离阳谷县大约还有三百公里的路程。这个消息让大家心中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很快就能见到孟凡;紧张的是在这最后的路程中,不知还会遇到怎样的艰难险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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